。不过糖糕装在里容易坏，我就改主意了，还是酱菜更好。不过都拿来装酱菜，我也不是很喜，就多装了一佛墙，虾球，，鱼什么的。”

    李文斌：“……”

    张河哈哈大笑，了诺儿的小脸说：“你这罐还能装的。”

    李文武一边笑一边说：“好，好。”

    灏朝诺儿扮了一个鬼脸，“贪吃鬼。”

    想了想，又问他：“你为什么不装冰糖肘？那个也很好吃的。”

    诺儿哼了一声，“你喜，装你自己的罐，这个是我的。”

    “在你的罐里，我也可以吃呀。诺儿，把倒了，我们再装果儿去呗……”

    灏凑过来，笑眯眯地说。

    看两个孩认真地讨论“罐里的东西”，大人们看得直乐呵。

    贺林轩再看薄老的作品。

    他画了全景，石桌罐，甚至石桌上的落叶。留白影都理得恰到好，颇格局。

    老先生画技老，就算换一画法也难免带上自己的风格。

    他的画，不在写实，更多的是意境。

    不等贺林轩说话，秦老就忍不住：“老儿，你这画的什么七八糟的，华而不实。我看啊，你那些手札要的画千万别自己动手，误人弟。”

    薄老自然清楚他记述的手札，需要的是贺林轩那样确而务实的画，而不是这样的作品。

    他叹息说：“几十年都这样画来了，改不了喽。”

    贺林轩宽：“先生不用勉改变，这样的画才有大家之风。我那些微末伎俩，虽有些实用价值，却也难登大雅之堂。”

    薄老摇：“林轩太过自谦了。”

    贺林轩也和他说了一些自己画画的技巧。

    薄老基础扎实，学得很快，这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短短五六次教学，他已经能自己画的有模有样了。

    贺林轩：“我能教您的已经很有限，主要就在于孰能生巧。一景一都能画，您平时多练练手，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