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比咱们京城那位阿萝小也不差什么吧？芳泽又读过书，诗词上一不差，虽说不能拉弹唱，可这京城的当红小，能诗擅画，拉弹唱样样都的，也没有不是？这当红名，第一的好看，第二，有一技之也就行了。

    你看看咱们这京城，历年最当红的牌，有样样俱全的没有？没有！都有只有一技之，有的胜在一手好琴，有的么，胜在一笔好字，阿萝小红透半个京城，也就凭着弹得一手好琴，能分一手好茶，别的，你听说过她还有别的擅？

    芳泽那诗词，不能算尖，也差不多啦，女人么，到底跟男人不一样。焕璋啊，就咱们芳泽这样的，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真放去，能比阿萝差了？你知阿萝什么价？前儿听说有位南边的商人想赎她，一开就许了五万银！五万！”

    顾老爷越说越兴奋，直说的眉飞舞，谈论评价京城的红牌，是他最喜、最擅的事，当然，也是唯一擅的事。

    姜焕璋听的额青，他竟然把顾氏和阿萝那贱人相提并论！他真是顾氏的亲爹？

    “我也不多要，十万银！银拿来，芳泽就归你！”顾大爷将杯重重拍在茶几上，利利了价。

    姜焕璋气的两发、咙发甜。

    他从前怎么不知，这顾家父竟然如此无耻？从前……姜焕璋气的手指微微发抖，心的怒火一接一往上窜，直窜的思绪一片纷。

    从前……有十几二十年了吧，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无耻，就是皇上，对他，也都是客客气气，皇上一向称呼他的字……

    “顾氏是你嫡亲的妹妹，你竟然……你这是要卖了她？无耻！”姜焕璋咬牙切齿，不过这一声痛骂显得很没有力量。

    顾大爷眉抬睛圆睁，重重‘哈’了一声，一脸的好笑，“你说谁？我？我无耻？那你算什么？你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看中我妹妹，占了她，怎么？还想往我脸上糊屎，我卖她？哈！卖？那爷问你，你算什么？一文钱不就想白白占人家黄大闺女？你这脸也太大了吧？就是逛窑，你也得俩大钱，那窑儿才让你上床巷吧？刚刚我阿爹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说说，我妹妹哪比阿萝差了？我问你，你要是睡阿萝，不说多，就一晚，得多少钱？我无耻？这话你怎么有脸说？”

    “姜家外甥，这么说话就是你不对了，你先骗……咳，这个不说，你拐走芳泽，这会儿又说这话，这就不对了。我平时看你还好，你怎么能这样？既然这样，那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咱们就打一打这场官司，你拐带良家女，这事，大家伙儿可都看的真真切切！有人证，有证！”

    顾老爷沉脸，涨的袋不停的动，他也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