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也来得及。”张太太打断了李桐的话，接过大丫珍珠递过来的燕窝粥，看着李桐吃了，一迭连声让人侍候她去净房沐浴，

    一直看着李桐睡，张太太才轻手轻脚了上房门，叫过珍珠吩咐：“莲她们几个折腾了一整天，累坏了，今天夜里你留在这里看着，万一姑娘夜里睡的不安稳，赶让人去叫我，两位大夫就是前院住着，赶去请。”

    珍珠答应一声，也不让人去取被褥，只让小丫拿了针线过来，准备在外间一夜针线。

    顾姨娘跟着姜焕璋，浑浑噩噩回到谷兰院，直到姜焕璋沐浴来，她还呆呆站在炕前，一片混，一片惶恐。

    “怎么了？爷发作那些****，吓着你了？”姜焕璋伸手揽过顾姨娘，脸贴在她脸上蹭了蹭。

    “表哥，今天的事，我真不知……”顾姨娘被姜焕璋搂着坐到炕上，抖着声音解释。

    “我知。”姜焕璋打断了她的话，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怜惜的把她鬓角散来的几缕发抿到耳后，一举一动、一言一，柔似。

    “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可怜人。”姜焕璋似有似无的叹了气，他怎么会怪她呢，他对她的苦楚同受。他的家和家人，又能比她那个家、那些家人好哪儿去？

    “表哥！”顾姨娘这回是真缓过气了，表哥真没怪她，表哥不是气再收拾她，表哥真的不怪她！

    “表哥，表哥，我……表哥……”顾姨娘扑在姜焕璋怀里，这一次的悲声多了无数怯。

    她怎么会有那样的爹娘，那样的兄，那样的妹妹？她前世造了什么孽？她真希望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无兄无妹，只有表哥……

    “别哭了，你看看你，睛都哭红了。”姜焕璋叫丫送了温帕来，接过帕，温柔的替顾姨娘拭泪。

    “表哥，你对我这份……恩，表哥，要不是有表哥，我恨不能一碰死……我……”顾姨娘仰着，泪看着姜焕璋，她真是激的不知怎么激表哥。

    “芳泽，你我是夫妻。”姜焕璋屏退小丫，搂着顾姨娘，贴在她耳朵低低细语，“芳泽，我知你的好，你的才，你的洁，我都知。要不是……我是要娶你为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