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宁，也是该替阿娘分忧。”没想到姜焕璋拧眉想了片刻，竟然答应了，“吴嬷嬷，你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夫人信得过你，我也信得过你，阿婉和阿宁这里，你多照应些。”

    “是，老一定尽力。”吴嬷嬷答应了一句，心里一阵接一阵狂风扫，敢这五通神，还在大爷上没走呢！

    姜婉不等姜焕璋发话，上前一步，一把捧过那匣对牌，满打着保票，“大哥放心，阿娘放心，有我呢，咱们家这事，不算什么，必定打理的妥妥当当！一件就是阿娘的贺寿宴，一定要办的满京城最风光……”

    “寿宴的事，今年就算了，明年我再替阿娘贺寿吧。”姜焕璋冷着张脸，打断了姜婉的兴奋，“青书怀了，顾氏也怀上了，家里不宜铺张折腾，再说，今年也不是整日，明年吧，明天我再替阿娘风风光光的贺寿。”

    “啊？”姜婉傻了，姜焕璋积威之，她一脸不服，却一句多话不敢说，陈夫人一听，放声哭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命啊，好苦啊……”

    “你劝劝阿娘。”姜焕璋站起来，一脸冷，待了一句吴嬷嬷，转就走。

    夜，宝林庵外的皇家别院里，正院一枝灯烛也没，玉盘般的满月仿佛就挂在院正上空，清亮的月光，院里木扶疏，显的分外安宁好。

    福安公主穿着件素白纱直缀，半躺在院正中的摇椅上，踩着脚踏的双脚和两条凝脂白玉般的双都在外面，福安公主面前，垂手站着别院火烛司事姚尚，姚尚四十多岁，脸微黑，看起来极其老实沉闷。

    “……最早在皇上面前提些这事的，是周泽轩，说是已经连着三科，榜上尽皆是南方英才，这几年北方人才辈，是不是该给北方士一个机会了。隔天，皇上就召了墨相和吕相，屏退所有人，议了一刻多钟，墨相和吕相来，皇上就召见了书江。”

    姚尚声音微哑，听起来十分木讷诚恳。

    福安公主手指在椅扶手上有一没一的敲着，“周泽轩，他一个枢密副使，心上闱的事了……北三路今年来了多少士应考？”

    姚尚神一滞，“婢这就让人去查……”

    “不用了。”福安公主摆了摆手，“周渝民领了礼的差使，的怎么样？”

    “从领了差使到现在，天天早晚归，很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