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可还好？老得给太太磕几个。”贾婆看起来激动极了，“大姑娘生的真好！儿一般，这一贵气……老爷要是看到大姑娘这样好……老爷命苦，大姑娘也是……命苦……大姑娘，老可算见着您了……”

    “阿弥陀佛，太太……还有大姑娘……”贾婆一激动的泪盈眶，念起了佛菩萨，王嬷嬷看的两只睛都瞪大了。

    “是谁？是你阿爹……”听到动静的曲举人太太吴氏，摸索着来，贾婆看到吴太太，一声惊呼痛叫，“太太！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您这……太太！都怪老，老来晚了！”

    “好好好！还有大姑娘，大姑娘更好，您是？”王嬷嬷扶着门框，将门堵的严严实实，光顾着客气，忘了请贾婆门。她们家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贵气的人上门了。

    “总算找到太太了，我得……”贾婆抹着激动的泪，“好好给太太磕几个，还有姑娘，老天有。”

    门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曲大姑娘，贾婆一脚跨门，就看到曲大姑娘一只手掀着帘，靠着门框，一脚里一脚外正往院门看。

    “小锁，快扶这位嬷嬷起来。”曲大姑娘往后退了一步，吩咐小锁，不等小锁来，王嬷嬷已经扶起了贾婆，“您看看您这是……唉哟这衣服！您看看，这是上好的绸，你看看这衣服……”

    好不容易一通激动稍稍平静，贾婆吩咐车夫把车上大大小小四五个箱搬院里，打发走车夫，王嬷嬷关上院门，贾婆坐来，开始讲她的来历。

    贾婆一把接一把抹着泪，简直泣不成声起来。

    “快请，请！”王嬷嬷总算反应过来，急忙让到一边，看这位贵人这样，有好事儿！

    “这位就是大姑娘吧？”贾婆神激动的看着曲大姑娘，抹一把泪，“大姑娘这形容模样，跟老爷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大姑娘，老给您磕了！”

    “太太，”贾婆泪纵横，仰看着吴太太，“老爷早就不在了，老……是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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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知。

    “老爷呢？老爷还活着？老爷是不是还活着？”吴太太的声音说不上是凄厉还是惊喜，脸上一片红。

    贾婆也不嫌地上脏，跪在地上就磕起了。

    据贾婆的叙述，她丈夫是南洋的海货生意的小生意人，有一年她和丈夫贩货到京城，被人诬陷，了死牢，是曲老爷救了她和她丈夫，她们夫妻无以报恩，就投到曲老爷门为，因为看曲老爷手拮据，就请了曲老爷示，张罗了些本钱，上了艘海船，想贩些珍珠香料回来。

    曲家院门停着大车，院里一片哭声叫声，街坊邻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闹。

    王嬷嬷摸着贾婆跪了两片污渍的裙，心疼万分。

    “快起……快起来。”曲大姑娘吓了一，慌的想去扶，手一松，帘打在脸上，拂开帘来，手伸到一半突然又缩了回去，她刚才说什么？老？是个儿？她家的儿？

    谁知船在半路遇到风暴，她们夫妻落到南洋，没几年，她丈夫染上瘟病，一病没了，她苦捱数年，终于遇到了肯

    贾婆扑跪在地，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