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前一挂珍珠帘也是他的，听说是周六少爷经手……”

    “这个我知。”书江再次打断汤二爷的话，四爷那挂帘，是宁远买，经周六的手转给四爷，这件事他早就知了。他时间宝贵，没空听汤二爷扯那些没用的。

    “是是是！”汤二爷有几分尴尬，也生了几分忐忑，“上一挂帘，听说茂昌行的贺大爷过过，很看中，可惜当时已经卖去了，这次又得了一挂帘，钱掌柜就先找到茂昌行的朱大掌柜……”

    “是朱大掌柜经手买的？”书江不知多少次打断了汤二爷的话，汤二爷有几分狼狈，“是。”

    “帘是谁放来的？哪家卖来的？”

    “这个还没查来。”汤二爷被书江不停的截断话，不知哪儿该说，哪儿不该说，总之就少说吧。

    “没查来？你没去问问姓钱的？”书江皱起眉，不悦的看着汤二爷，汤二爷咽了，他都不让他把话说完！

    “是这样……”

    “简短说，我还有一堆的事！”书江不耐烦的吩咐了句。

    “是，钱掌柜已经回南了，就是前天，走了。”汤二爷的回话非常简短，书江呆了，“走了？为什么走了？你仔细说说！”

    “是，这事钱掌柜对门邻居，还有几个厚的掌柜都知，说是这半个月，钱掌柜夜夜梦见他父亲，前天半夜，老家来了，说他父亲病重，让他赶回去，钱掌柜是个孝，一听到这个信儿，当时就过去了，醒来就让人收拾东西，立刻启程回南，天没亮就发了，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完，他那宅托付给了另一个海货生意的周掌柜，他欠了周掌柜两千两银了，那宅就算是抵债了，那宅能值五千两……”

    “行了。”汤二爷还要往说，却被书江打断，“钱掌柜老家在哪里？”

    “闽中。”

    “那算了。”顿了顿，书江打消了让人到钱掌柜老家打听真假的打算，闽中实在太远了。

    “除了钱掌柜，京城还有知人没有？除了朱大掌柜他们。”

    “说是有个近侍候的小厮，钱掌柜回南前一天，奉命去宝林寺明灯，没能赶回来。”汤二爷说了前一半，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着说。

    “怎么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