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象大人那样说话事。”

    “是，五哥儿以后要把自己当大人看了。”宁皇后看向儿的目光里，一半怜惜，一半哀伤，只要离开这里，他只能把自己当成大人，并且要象大人那样承受成王败死。

    “那舅舅什么时候来接咱们？今天吗？”五哥儿有几分雀跃。

    “哪有那么快，舅舅总要准备准备，不过也很快，就这几天吧，你先睡吧。”看着五哥儿那几分雀跃，宁皇后的微笑温起来。

    “唉，睡不着了！”五哥儿老气横秋的皱眉叹，“都要搬家了，我怎么睡得着？”

    “睡不着，那就起来跟素白练功去。”宁皇后在五哥儿上轻轻拍了。

    “还没到时辰呢。”五哥儿急忙躺，又往缩了缩，“虽然我觉得睡不着，不过睡一会儿也许就能睡着了。”

    宁皇后给他掖好被，站在炕前两三步，又看了一会儿，吩咐素白好好看着，转门走了。

    正殿里，素心旁边站着卫凤娘，看到宁皇后来，两人曲膝见礼，卫凤娘上前半步，躬禀报，“娘娘，七爷说，怕娘娘边人手不够，吩咐婢过来，听娘娘吩咐。”

    “不用跟那些人一样自称婢，你和男人一样当差，男人的事，你不是婢。”顿了顿，宁皇后看着神复杂的卫凤娘，补充了一句，“人前你和那些男人一样自称，人后，你我就行了。”

    “是！”卫凤娘双手抱拳，躬答应。

    “你去看着五哥儿，素心，带她过去，跟素白待一句。”宁皇后接着吩咐，卫凤娘和素心应了，往耳屋过去。

    …………

    京城，第二天的早朝，墨相等人一少有的沉肃穆，让绝大多数还不知昨天夜里那场惨剧的官员，意识到发生了极不寻常的事，也跟着屏声静气，小心翼翼。

    皇上上了台阶，坐到那把宽大无比、四无靠的龙椅上，百官叩拜起来，瞄着一夜之间老了十年的皇上，知的墨相等人叹息不已，不知的，震惊之余，是无数的仓皇，大事了！

    这一天的早朝上，没有人递折，再重要的折，也窝在了袖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