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有几分讪讪，伸手往怀里摸，“今天不用，我带银……”宁远的手在怀里摸了一趟，再摸一趟，李桐抿着莲茶，斜看着宁远那只在怀里摸来摸去的手，转开话题，“卫凤娘呢？有一阵没见她了。”

    “还能有什么事？问你准备教五哥儿？你说了我也不懂。”李桐看着宁远在左肩上的手，忍着笑，上次他给她看的，明明是右肩！

    李桐轻轻唉了一声，沿着游廊走到西厢房门，也推门去。唉，难北边的人就是这么不怎么拘礼？

    “当了几十年贼……你当着她的面也能这么说？”李桐对卫凤娘印象相当好，忍不住挑剔了句。

    宁远比李桐更愣，“伤？噢，你问的是伤，伤好了。”宁远抬手右手在左肩膀上了，“好了，劳姑娘掂记。就这个？没别的了？”

    “嗯，回我替你一人赏五两银。”李桐端起莲茶，慢吞吞接了句，莲噗一声笑了声，转示意绿梅准备沏茶。

    宁远步往旁边一斜，绕过莲就往前窜过去，莲跟在他后面，“绿梅，快给姑娘禀一声，又来了！”

    宁远扭着肩，拧了几拧，舒服的叹了气。

    “有……儿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宁远上前倾，屏气看着李桐，李桐一愣，片刻笑：“你的伤好了没有？”

    宁远几步窜到西厢房门时，李桐掀帘来，站在上房门看向他，宁远回揖一礼，站起来一边推门，一边拧着和李桐说话，“咱们屋说话，外冷。”

    莲托着托盘来，将两碗莲茶放到几上，宁远不用李桐让，伸手端过一碗，几吃了，连声夸奖，“这莲茶得好，你这几个丫真不错。”

    “不是我当着她的面这么说，是她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当了几十年的贼，这是她很得意的事。”宁远笑起来，“以后你就知了。”

    “阿萝啊。”听到阿萝这个名字，李桐有几分慨。

    李桐推门屋，宁远已经甩了斗蓬，在上次的那张椅上坐，看到李桐跟在他后面来，扭先看了李桐上次从上房耳屋穿过来的那扇门，“外冷，照理说开了不该这么冷，你这屋里真和。”

睁着双瞪着他的莲。

    莲和绿梅对视了一，一起冲宁远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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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那一回，晋

    “也是……哈！你这丫不错，临危不惧，我就知，你们姑娘边几个丫，个个都不错！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去忙，我自己过去就行。”

    “嗯，”李桐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今天来有什么事？”

    “你！你怎么在这儿？”宁远吓了一，莲虎着脸，“这话该我问您吧？”

    “十五那天，墨七那小说的什么阿萝不阿萝的，你不想问问？”宁远斜着李桐，明显有几分忿忿。

    “噢！”宁远见机极快，立刻缩回手，认真回答李桐的话，“皇上说要召大回来那天，我就让她去五哥儿边守着了，她当了几十年贼，特别警觉，手又好，不瞒你说，我没担心过大，你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其实凶残得很，杀人不眨，小五不行，我就担心小五，有卫凤娘在他边，稍稍能放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