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就是男人归男人，女人归女人。现在，墨家和季家还没联姻呢，从没联过姻。”

    “嗯。”李桐并不怎么确定的嗯了一声，墨六娘从前就嫁给了季疏影，这一回，杨舅爷还是娶了伍姑娘。

    “我不看好晋王，墨相，除非觉得非晋王莫属，否则，他怎么舍得孙女儿嫁季家，也许三年五年就要遭受抄家灭门的动之苦？当年墨夫人定亲安远侯府后，先皇病重，皇上立了太，老安远侯把能许的都许上了，听说还让儿在墨夫人面前跪不起，对天发誓要如何如何，墨家真要是能男人归男人，女人归女人，老安远侯犯得着这样？

    当年的老安远侯，也是个能让人抬看的人，老安远侯一辈纳了多少小妾？那些小妾呢？庶呢？这件事，正好拿来看看墨相的意思，宁七爷大约也是这个意思。”

    文二爷里闪着隐约的亮光，“反正咱们有个最好的探话人，墨七少爷的荒唐和胡说八，满京城闻名，探的一好话。”

    李桐失笑，又想起了宁远跟她说的周六探他话的事，笑意更，几乎忍俊不禁。

    “那墨七和明三娘这件事呢？”李桐轻声问，这件事比大哥和墨六娘的事，更让她犹豫不决。

    “姑娘见过明三娘吗？”文二爷反问了一句。

    李桐迟疑了，这一回，她还没见过明三娘，“见倒没见过，不过听起来，是正宗明家人，难得的聪慧。”

    这一句话，文二爷就明白了，“江南两浙一带，季明两家数一数二，可我一向觉得，明家比季家，就在明家的姑娘，比季家的姑娘，明家的姑娘，一直到十三四岁，甚至更大，都是和族里兄弟们一起上学读书，甚至开笔文章，明家的姑娘，墨家得起，墨七可不上，墨七人虽不学无知，心地却方正，他不肯娶明家姑娘，是因为对着明家姑娘，过于自惭形秽吧？”

    “是，宁七爷说，墨七少爷和他说，明家三姑娘和他六妹妹言谈典雅，常常只要半句话，双方就能明了一笑，他字字都听明白了，可合在一起一句听不懂，十分不自在。”李桐想着宁远和她说这些话时的绘声绘，抿着嘴笑。

    文二爷斜着她那一脸从嘴角漫来的笑，眉梢微挑又落，“钱老夫人是个明白人，她挑中明家姑娘，大约是想让墨七的儿孙不至于无墨，有明家姑娘教导，墨七不识字也不怕，都是只替自家着想。”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觉得，如果手，只怕要惹恼了墨家。”李桐叹了气，所嫁非人这份苦，她尝尽了。

    “这事姑娘自己作主。”想了想，文二爷谨慎：“不过，有宁七爷，大约不会让墨家知这事跟姑娘有关。”顿了顿，文二爷带着一脸说不清的表，慢吞吞问：“宁七爷自己也没定亲，没托姑娘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