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这样的货，有多少银都是过过手，都过不了几天。”

    “银过手，那那些衣服首饰呢？也拿去给私窠暗娼了？”曲大不自在了，这银要真是这么没了，可真没法再要回来，最好被人藏在哪儿，一文没动，就等她找到起来，大发一笔横财。

    “大不知，”王嫂飞快的转着心思，大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想往哪儿问？“先大衣服都是最好的料最好的工，首饰全是实心儿赤金的，没一样不好的东西，那衣服有估衣铺，赤金不用说了，随便往哪家银庄当铺一，就是银，这容易……”

    “顾贱人说，李氏的嫁妆，她背了墨锅，其实都被夫人收走了。”曲大听王嫂一路跑偏，忍不住了。

    “啊？”王嫂呆了，片刻，猛一拍掌，“唉哟怪不得！我就说！”

    “你就说什么？”曲大盯问。

    “夫人是咱们府上的老祖宗，婢哪敢往那上想，想一想都该打嘴！”王嫂轻轻拍了自己的嘴。

    “说！”曲大一个说字带着杀气。

    “是。”王嫂微微个机灵，不敢再废话，“婢当初也觉得奇怪，前后几回抢嫁妆，夫人装聋作哑，到现在，都是只当这事没发生过，大想想，自己家银被人家抢走几十万，有几个能沉得气，只当没有这事的？何况，咱们府上又不宽裕，夫人又是了名的……”

    王嫂笑几声，伸手指捻了捻，“最这个，从前咱们府上还阔绰的时候，夫人当家，听说……”

    王嫂左右看了看，“不知往自己嫁妆里搂了多少银呢！搂了那么些银，夫人自己的嫁妆又厚得很，谁也不知她有多少银，可咱们府上最难的时候，这宅都快没有了，就那样，夫人还是一文不，这份定真是……啧。”

    王嫂啧啧几声，“这么财的人，偏看着人家抢了自家几十万银一声不吭，大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嗯！”曲大慢慢嗯了一起，睛微微眯起。

    “还有件事，大不说我都忘了，当初给了顾家几十万银，隔天顾家就来闹，说给的银票是假的，当时没人信，现在想想……”王嫂越想越觉得银被陈夫人拿走了才是真正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