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师,我是江天晓,刚刚沈哲跟我说您昨天找我……实在对不起啊曲老师,昨天我兼职
班很晚,就在一个同事家睡了,手机没电了我没看见,就——”
“我……”
江天晓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啊?”
“啊,那,辅导员有没有办法?”
“……”
“那你昨晚怎么不回来?”
“他说没有……我再想想吧。”江天晓语气轻飘飘的。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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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有个兼职。”江天晓一雾
,以前他也夜不归宿过,没见沈哲这么着急啊?
“你自己给辅导员打电话说吧!”沈哲翻了个白,一脸不
:“昨天的政治经济学黄
名了,你不在,她直接跑到辅导员那儿说一定要挂你,不给毕业证,我真搞不懂你脑
怎么想的,江天晓!一个礼拜就一节课啊你还逃去打工,你有这么缺钱吗?黄
这么说,辅导员也着急了,找你人又找不着,给我打电话让我找,我他妈昨天就差报警了!”
刚从沈哲嘴里听见这个噩耗时,江天晓的脑里
动播放的就一行字:完
了我毕不了业了。
“行了,你去哪去哪,”辅导员的语气倒是
乎江天晓意料的平静:“江天晓,你大四了,夜不归宿什么的我也能理解,但是昨天你逃了黄老师的课,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我现在只能这么跟你说,黄老师要挂你,让你没法毕业,我已经尽力替你争取过也解释过了,但是没用。而且这件事的错误就是在你
上,你别跟我解释,现在什么原因都没有意义,
况就是你不逃课,黄老师不会挂你。现在黄老师决定了要让你肄业,昨天已经和院里打过招呼了。”
过了几分钟,沈哲大概意识到自己气太冲了——毕竟江天晓是个刚刚被“判决”了无法毕业的人。他叹了
气,走到江天晓床边拍拍他肩膀:“你还是赶快联系辅导员吧,他肯定还是不希望自己带的学生毕不了业,你看能不能让他帮你跟黄
求求
?”
之前黄
江天晓又躺了,盯着上铺光秃秃的木床板,脑
里还是反反复复的那句话,毕不了业了。
“啊你大爷啊!我昨天打你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全学校找了一圈也找不着,你去哪了!”
很快就通了。
“不麻烦,我还有别的事,先挂了。”然后他不等江天晓回答,便脆地挂了电话。
“我……”江天晓一时答不上来,总不能说因为舍不得打车所以在肯德基睡了一晚上吧!
江天晓走回宿舍,坐在床上发呆。
江天晓着手机,满手的汗。
他走到宿舍台上,拨了辅导员的电话。
沈哲便什么都不说了,碰上这事
,谁心里都不好受。
能怎么办?
气急败坏。
“黄老师还让我转告你,她的课你不用去了。她是教授,我一个辅导员人微言轻,能帮你说的都说了,江天晓,你现在还是好好为以后的路
准备吧,我也只能说到这儿了。”辅导员说完,轻轻叹了
气。
消息量太大,江天晓一时说不话。
“……肄业。”
经沈哲这么一说,他才稍稍回过神来,忙不迭给手机充上电。过了一会儿,能开机了,果然弹
一连串未接来电,一个是沈哲的,另一个陌生号码自然是辅导员的。
“……那麻烦您了。”
沈哲很小心地问他:“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