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帅？还是他开玩笑的？他是在开玩笑吧？不不不于朗那么严肃一个人应该不会开玩笑。那我到底帅不帅？不是，他这话啥意思啊？

    “东西能少拿就少拿，被褥不要了，衣服……”于朗一边说着，一边透过后视镜打量江天晓：“衣服也别拿了，午我带你去买新衣服。”

    江天晓被他看得胆战心惊，心想我也没有穿得很破烂吧？也就是T恤的领已经松了，仔被洗了灰白的痕迹。不过……和于朗的衣服自然是不能比的，那笔的白衬衣，一看就价格不菲。

    穷啊。

    江天晓收拾了些日常的用品，犹豫一会儿，还是装了几件衣服。

    回到车上时，于朗正在烟，车窗开了一条小。车里放着歌，还是刚才那首“依旧等着那征的归人”。

    单曲循环啊。江天晓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歌？”

    “《北京一夜》。”于朗摁灭烟：“帮我扔那边垃圾桶里。”

    江天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于朗说的是他手里的烟。

    “噢，好。”

    再回到车上时，音乐已经停了。

    “今晚和黄老师吃饭，你把打工的原因如实说清楚，然后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吃你自己的。”

    “我……”江天晓其实不太愿意在于朗面前说家里的事儿——他不想像个怨妇是的，把那些别人看来有惨兮兮事儿，掰开碎地念叨。

    “怎么了？”

    “我之前给她解释过了，说的就是实话，她……不信。”

    “哦，”于朗面无表：“那你说该怎么解释？”

    江天晓心说，你都面了我能不能不解释了……

    “我不知。”

    于朗了额角，表颇有些无奈：“你当时怎么给她说的？先给我说一遍吧。”

    江天晓：“……”

    “算了，”于朗看了江天晓一，竟然也没有勉：“不说就不说吧，晚上我来，你个歉就行。”

    江天晓没想到于朗会这么痛快，忍不住问：“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不是找朋友帮她儿看文昌位了么，”于朗顿了顿，又说：“不过，你的困难，其实都可以告诉我。”

    虽然那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江天晓却听得心都了。

    “我知了。”

    于朗，没再说什么。

    于朗把车开到了光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