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好了。”于朗说。

    江天晓闭着，被于朗牵着手，本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他脑海里翻涌着的，全是于朗半的，还有在广西两人同床而眠时，于朗柔和的侧脸……

    江天晓想为什么验灵力要半上？于老师的真好看，如果我能抱抱他——我抱过他的，他昏倒的时候——如果我现在能抱抱他，我们肌肤相亲，我可以轻轻抚摸他的蝴蝶骨，手指划过两扇蝴蝶骨中间的沟壑，向，是他微微凹陷的腰……

    他会拒绝吗，他会给我一拳吗，还是——万一他沉默地许可了我的动作呢？

    “江天晓。”

    于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天晓猛地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睁开。

    于朗面无表，目光微微向。

    江天晓顺着他的目光低。

    就看见了，自己，隆起的。

    他穿了条仔，是二时买的了，很。

    这一瞬间江天晓奇地平静——或者说是懵了。他低看着自己，然后缓缓抬起，看着于朗。

    卧室天板上的白灯罩映在于朗漆黑的眸里，桌上蜡烛明黄的火光也映在于朗漆黑的眸里，他的睛真好看，光溢彩。

    如果我能吻一吻他的睛——我会很轻，很温柔。

    “江天晓，”于朗开了，他的声音很低很沉：“你要不要解释一？”

    江天晓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一步：“我——”

    我什么？

    我是同恋——好吧虽然我没谈过对象但我大概似乎好像，的确是同恋。嗯，同恋嘛于老师你知的，也不是特别新鲜的事儿了，你学历史的应该知断袖吧，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睡觉把袖割断了，啊这不是重，重是……就，于老师，你可能不懂，我们同恋对同之间的接比较。换个男人这么碰我我也有反应，当然你这么好看，所以我反应激烈了……

    江天晓想来一串解释的话，此刻却全都堵在咙里。

    他不想撒谎。

    于朗在他心里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净净冷冷清清。他不想撒谎。

    “于老师，”江天晓想我的声音怎么哑掉了：“我喜你。”

    于朗睫抖了抖，没说话。

    “我真的，真的喜你，”江天晓手心了汗，嘴哆哆嗦嗦：“中的时候就喜你了，从来没人像你一样对我好，你给我饭吃，过年我无家可回的时候你收留我……我没想到会再遇见你，但是那天，我去历史学院找崔成功——我不知上课的是你，见到你那一瞬间我就，就忍不住了，于老师……我是真的喜你。”

    江天晓说完，虚脱般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