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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吗？”杨记语气有些为难：“这，这都是什么事儿……”

    四人面面相觑。

    小邱捂着嘴，：“她确实不太正常，以前脑被车撞过。”

    凌晨一。

    “然后她在我这买了包方便面，就往村里走了。我们村没别的路，要来还得从我这儿过，我在门看了一天，也没见她来。一直到晚上要关门了，我有担心，前段时间我们村刚遭了贼……我就让我老公和几个男的，去村里看看。”

    于朗了支烟，说：“超市老板见过周恪，说她14号来过，在村里一间已经没人住的房里坐了很久，然后就走了。那房里自杀过一个老，姓陈。”

    何盛把车停在村外面，六人在一片漆黑中，车，村。

    冬天的寒风把夜空得净净，苍穹是一明净的蓝，一抬，就能看见满天星斗。尤其是这村里，

    “那老死前摔断了，爬都爬不起来，听说上全是疮了……也不知是怎么爬起来上吊的，我们村的老人说，那老年轻的时候是个氓，是报应……”

    迟洋愣愣的，摇：“为……为什么？”

    了超市，于朗问迟洋：“周恪有没有一些神上的病？”

    江天晓看她说话支支吾吾，忍不住问：“她是不是了什么事儿？”

    “结果就，就……”小姑娘打了个磕绊：“她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坐着。”

    “为什么不能去？”于朗不急不缓地问。

    于朗：“然后呢？”

    “那……那房闹鬼。哎，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反正你们别去了！”

    “是有这样的人来过……”小姑娘看着小邱，面竟有几分古怪：“……是有个女的来过。”

    “在老陈家的房里，”小姑娘压低声音，脸不大自然：“那房以前住个老，姓陈，他儿住城里，没人他……去年老死在房里，上吊死的。”

    “嗯？在哪？”于朗追问。

    “……行，”于朗：“谢谢你了。”他温柔一笑，江天晓就见那小姑娘的脸更红了。

    “她吧，14号那天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去县城货，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站在我家门，”小姑娘回忆着当时的景：“我问她啥，她说不啥，随便转转——你们说怪不怪？谁闲着没事来我们这儿转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小姑娘问小邱：“她……”

    迟洋摇。

    他话音刚落，超市门上挂着的厚重挡风帘被掀起，是小姑娘走来：“你们……”她看看于朗，又看看小邱：“我劝你们啊，你们别去那房了，反正她都走了，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吧……”

    “那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姓陈的老？”于朗说完就否决了自己：“算了，你们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

    “然后我老公就叫她走，我老公说她那样看着神神叨叨的，他们要不是几个男人，真还吓人……然后她就走了。那会儿是晚上八多吧，也没车了，我们村到县城好几里路呢……不知她怎么走的。”

    “哎，这么回事……”小姑娘叹气：“那你们怎么能让她跑来啊。”

    “妹，”杨记打断她：“那然后呢？你们看见那女的坐在老陈的房里，然后呢？”

    “她怎么了？”于朗问。

…我找她找了好久了，你、你是见到她了吗？”

    “不认识，”迟洋疑惑地看着于朗：“周恪他以前本没来过这些地方，他是贵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