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于朗不留面：“一就看来了，用得太少。”

    “唉……”龙克放筷，撑着：“现在的况，你难不清楚吗？哪有那么多用得着灵术的地方哟。我这几年当风师，得最多的就是给人选日结婚，给小孩起名字，或者帮那些老板布置布置办公室什么的……就这么说吧，现在的鬼绝对比三十年前少多了，现在死个人，立就拉走火化了，啊，还没来得及变成鬼就被烧成灰了噻。好不容易成了个鬼吧，又不一定是鬼魅啊凶煞啊什么的，人家就一个缚地灵，又不害人又不惹事的，我能啷个办嘛？”

    江天晓暗想，可这几个月以来，我已经碰上了凶煞和厉鬼，我这运气也太他妈难得了吧？

    龙克继续抱怨：“我有时候都觉，该转行了，哎呀，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灵术师，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没多大作用了。”

    江天晓忍不住问：“但那些鬼总得有人来理吧？”

    龙克：“话是这么说，但鬼才几个呢，我已经四五年没碰上厉鬼了吧……”

    于朗盛了碗菌丝汤，递给江天晓：“趁喝，一会儿凉了。”

    “嗯，谢谢。”江天晓低喝汤。

    “于朗，”龙克珠一转，压低声音问：“那什么，武汉这边……哪个gay吧名一些？”

    于朗脆地说：“我不知。”

    “唉……”龙克转而问江天晓：“你知不？”

    江天晓：“我不知。”

    “你们是不是基佬啊！”龙克怒：“你们没有夜生活的吗？”

    “我和于朗在一起啊，”江天晓忍不住偷笑：“我们不需要你说的那，夜生活。”

    “啧，这和单不单没关系，我们年轻人都这样，你们……唉。”龙克耸肩。

    龙克是个闲不住的，看着快到十五了，嚷嚷着要包汤圆吃。江天晓以为他说的“包汤圆”是买汤圆面和汤圆心包着吃，直到第二天龙克从菜市场回家，江天晓震惊地看见他手里拎着一大袋糯米。

    “你没见过吗？”龙克把糯米放：“去把糯米泡上。”

    “你这……”江天晓问：“这糯米，是用来汤圆面的？”

    “不然？”龙克挑眉：“我买了桂酱，汤圆心的时候放去，肯定好吃。”

    “呃……”

    “说到这个，还是于朗教我的呢。”

    这时于朗恰好从书房走来，见龙克大袋小袋地堆了一堆东西在地上，竟也没发怒，只是说：“一会儿打扫净。”

    “嗯，小江啊来跟着我学吧，反正你也没见过么。”

    “我……我就不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