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你俩和我们一起，咱们五个大男人，总没事吧？”

    ……啧，真够狡猾的。

    小和师傅果然连连摆手，小有些焦躁地了支烟：“不，不行……于老板，我和我哥……哎，你也别笑话，我俩是从小就胆儿小。”

    “我明白了。”于朗忽然把左手衣兜，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指间现一枚折叠成小方块的符纸。

    “我看老爷神不太好啊，”于朗说：“我这符是提神醒脑的，给老爷试试？”

    他说完，也不等家两兄弟的回答，就大一迈跨步到老面前，弯腰，把符纸凑到老鼻。

    明明没有火，但那符纸，却倏然燃烧起来。

    很快，老鼻皱了皱，珠一转，开：“哪来的小？”

    “老爷，您醒了？”于朗笑：“我是来帮您家清理东西的。”

    “东西？”老爷声音浑浊：“什么东西？”

    “没什么，”于朗收回手指：“您好好歇着。”

    老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一歪，竟然打起了鼾。

    于朗把没烧完的符纸扔垃圾桶，看着家兄弟说：“怎么样，放心吗？”

    小还是一脸迟疑：“于老板，你……”

    师傅却又低叹一气，说：“于老板，那我把隔屋的床给你挪过去，你看成吗？就是那床，睡不你们三个。”

    “不睡，”于朗搓搓指尖的符纸留的灰烬：“我们守夜嘛。”

    床被放在了墙角。

    师傅这几天都睡在楼，和他爸挤着。现在二楼一片漆黑和寂静，只有他们三个。

    这屋关了灯就是一片漆黑，江天晓攥着于朗的手，用气音说：“咱们真守一晚上？”

    “你困了就睡，”于朗轻声回答：“我和龙克醒着就行。”

    “靠，”龙克低骂：“于儿你个见忘友的……”

    “我也没多困，”江天晓忍不住说：“这屋里，真有什么东西吗？”

    “不知，”于朗说：“倒是家人，猫腻不少。”

    “嗯，我看来了，”江天晓说：“他们一看就是心虚。”

    “那个老问题很大，”于朗一歪，抵在江天晓肩膀上：“那老是装的。”

    “啊？”江天晓愣了：“为什么？”

    他看那老一动不动，的确是脑不大灵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