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可他妈不是个东西，”小恨恨骂：“傍富婆赚了钱，就不把别人当人看了。”

    江天晓目瞪呆，问：“啥？傍富婆？”

    就付一东那个大腹便便一脸的样？富婆是瞎吗？

    “他年轻的时候，听说那会儿小着呢——还在上大学吧，听说在呼和浩特就和一个四五十岁的女的搞上了，那女的家里开矿的。”

    于朗手里着杯轻轻晃了晃，问：“付家条件怎么样？”

    “和我家一样，都是地的呗，”小说：“要不是付一东发了，你看他爹，能穿成那样？都六十多了，打扮的跟大姑娘一样。”

    龙克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说：“那付一东还有本事的，能考上大学。”

    “哎，这是，”小拈了颗生米送嘴：“他家供来个大学生，可不容易。”

    “可惜了，”于朗接过话来：“付一晓这么年轻就走了，她弟赚了钱，她也没享到福。”

    提到付一晓，小的表又不大自然，目光四里瞟：“我嫂是……命不好，就付一东那个德，能给她钱？这人啊，就这样，越有钱越抠。”

    江天晓想，付一东那个鼻不是鼻不是的样，到的确不像什么好东西。

    小话锋一转：“于老板，你看这事儿吧，是付家钱找的你们……你看能不能，要是和付家谈不成，你给我们便宜儿，咱把事儿解决了？我家这你也看见了，就小生意，没啥钱。”

    于朗把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看况再说吧。”

    啤酒喝完，小接了个电话说是店里有事儿，走了。

    “诶老就搞不懂了，”龙克皱眉：“那个付一东，是他掏钱请我们来对吧？那我们来了，怎么他又啥都不信呢？”

    “我不知，”于朗呼气：“再等等看吧，实在谈不成就回武汉。”

    “于老师，”江天晓低声问：“那个……真的能灵吗？”

    “只能试试。”

    一直到晚上，家都没有联系过他们。

    龙克脆换上风的衣去酒吧浪了，江天晓和于朗吃了晚饭，窝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星光大》里闹闹唱着二人转，江天晓听不去，问于朗：“于老师，这事儿，我有儿想不通。”

    “嗯？”于朗微微侧脸，温柔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