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当然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在柳州，沉渊门不就和吴东德一起制造了那起事故？

    像凭空现一块石，压得江天晓透不过气。他们坐警车去武威，一路上边都有警察，他没法给于朗说自己的猜测。

    当然，也许，于朗已经想到了。

    第八十二章

    在武威的派所里，江天晓不意外地见到了付一东。

    付一东也是被带来合调查的，果然是一副既混又愤怒的模样，一会儿抓狂地说他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说要他找的律师明天就到，一会儿又说他要回他的药厂工作了……

    见了于朗，付一东猛拍桌：“是不是你们的？是不是家不愿给钱？我就说估计是家想吞掉老给他们的钱——”

    “别嚷嚷！”年轻的警察无奈翻了个白，估计是被付一东折腾烦了：“这桩灭门案已经被列为今年的重刑事案件，你就别找事儿了，好好合我们调查吧！”

    “你懂什么，你让你们局来和我说！”付一东一张脸都涨红了：“兰州最大的药厂就是我开的你知不知？你们耽误了我生意，亏的钱你们补给我啊？啊？还为人民服务呢，你们怎么为人民服务的……”

    在派所，又是新一问讯。三人被分开单独问讯，但速度快。结束之后于朗告诉江天晓，可能是他们的回答和付一东的回答是一致的，互相佐证了。

    没在他们这里问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警察放四人了派所，但短期不许他们离开武威，随时合调查。

    付一东当场就急了，抓着手机不停打电话，一会儿给这个副局一会儿给那个主任，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揣回兜里，骂骂咧咧：“，这他妈是什么事儿，现在全武威都知付家的亲家被杀了……”一扭，盯着于朗问：“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于朗压没搭理他，脸也不大好看。

    江天晓满心担忧，虽然他们完全有不在场证据，目前也没有被当成嫌疑犯，但这事实在太过突然，太过诡异。一想到家人在熟睡中被一个个割掉脑袋，他就不寒而栗。

    到酒店住，房间里只有江天晓和于朗，江天晓才敢小声说：“于老师，会不会是……沉渊门？”

    于朗神肃穆地看着窗外，过了几秒说：“我也不知。”

    于朗这么回答，江天晓心里更没了底。如果真的是沉渊门杀的人，那他和于朗就可以说是间接凶手。另一方面，如果警察把沉渊门查来了，那他和于朗会不会受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