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龙克去打听了，付家的确很少和付一晓来往……而且，”于朗面有几分冷峻：“单凭这一首诗，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那反过来看，表面上看付一东是个白狼，他发了财也没改善他的生活……但有没有可能，他其实是心疼他的？呃，我就是想说，给不给钱，不能被当唯一的判断标准。”

    江天晓，然后把于朗回被窝，关了灯，也爬上床。

    “其实，”于朗关了电脑，说：“就算我们拿着这首诗去找警察，警察也相信了——如果付一东说是别人替他写的呢？他完全可以说，药厂办诗歌活动，他作为领导找人代写了一首……是不是？”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就是在想……”江天晓搂着于朗的腰，小声说：“我们是不是太武断了？”

    “嗯？”

    江天晓的心跟着于朗的话沉去：“难是付一东……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装来骗咱们的？”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

    “我知……”江天晓脑里浮现付一东的脸，他的鼻有些酒糟鼻，红通通的，袋也大，一副纵过度的样。又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和付一东见面，付一东搂着个年轻姑娘动手动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写诗呢？

    “很难说，而且，付一东一定和我们一样已经被调查过了，他肯定是有不在场证据的。”

    “我在网上查到付一东写的诗，”江天晓指指电脑：“写的是，。”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诶。”江天晓赶抓来羽绒服外给于朗披上。

    “也许是我们不知？”

    江天晓暗自想，诚然一个人就该对一个人好，但对一个人不好并不能代表不这个人。他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很多人抨击农村的重男轻女现象，女孩儿赚了钱给家里的哥哥或者弟弟，就被说成是女孩儿受了家里的压迫……但，他们是家人，是亲人，赚了钱给自己的亲人，有什么问题么？放到付一晓上，嫁人得了钱供弟弟上学，她会不会是心甘愿的？

    反反复复想着，

    “……”于朗低声对着屏幕低声呢喃：“绝对不是偶然，那么多诗，他怎么就偏偏……仿写了这一首？”

    一切都在生

    于朗床走到电脑前，盯着屏幕一言不发。

    几分钟后，江天晓问：“你觉得他写这个诗，是什么意思？”

    今夜我只有丽的戈空空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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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家把付一晓嫁人的钱拿来供付一东上学，听上去好像是付一东在付一晓的血……但付一晓是他啊？会不会付一晓是自愿的呢？他们弟，首先是亲人，其次才有利益关系，对不对？”

    “你说的对，”于朗的指在江天晓后背上轻轻刮着：“然后呢？”

    于朗叹了气，说：“但是经济上的帮助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尤其是在家并不富裕的况。你说他们弟很，那总得有一些表现吧？”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实在疲惫，于朗在江天晓怀里睡着了。黑暗中，江天晓闭着，却毫无睡意。他反复想着那首诗，几乎能背来。

    “？”于朗的睛一就睁开了，迅速从被窝里坐起来。

    “怎么了？”于朗半睁开，声音模模糊糊的。

    ……可真是用至的词句。

己

    看完原作再看付一东的改写，江天晓禁不住汗了一把，这改写也改写得太随便了吧，换了几个词而已……然而，汗颜之后江天晓起，拍了拍于朗。

    1988年7月25日火车经德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