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昌明笑眯眯的。

    陆昌明亲自将容玦引到一个靠窗的座位，见周围的学生视线都随他们转动，他抚了抚胡朗声：“想必大家也知了，这是容王世，从今以后就在这里读书了。”

    “这节课不考这本书，这书是上个月讲学的，”栗鸿宝毫不在乎，“我只是拿

    容玦，睛弯弯：“你们国监主要学什么？”

    容玦不再为称呼纠结，反正陆昌明年纪都这么大了，而容绪来定京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刚来的容王世亲切可，谦虚好学，面对没书的困难仍旧不肯弃学。栗鸿宝心中涌起一豪：“无妨，我的书给你！回我再买就是了。”

    国监果然不简单。

    “栗”乃是同熙帝之母，已故太后的娘家。

    御史台中丞。

    ——实际上，他在漠北就没读过几天的正经书，能认字写字已经是谢向容绪要了一队兵，安排在书房外守着迫他学习的最好成果了。

    “我坐哪里？”容玦移开睛，陆昌明担任国监祭酒的时间比容绪容王的时间还，国监祭酒作为国监的最官，陆昌明说是桃李满朝堂也不为过。

    “容玦。”礼尚往来，容玦指了指他后面的座位，“那是谁？”

    容玦伸手将栗鸿宝桌上摊开的书拿起来翻了翻。

    容玦若无其事地将书递给栗鸿宝，手却一直没有放开，他：“听说先生要考校功课，我没书也不知要怎么办，我看你这书不错不如给我如何？“

    “多谢。”容玦笑着谢，顺手将栗鸿宝的书放到自己书桌上，并将书桌屉陆昌明为他准备好的书推向更里面。

    ——得罪不得。

    考虑到容玦的量，陆昌明给他安排的是较为前排的座位。容玦前面坐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后面的座位空着。

    后面没声了，能利说御史台是因为经常听人念叨，但至于他爹是什么官职他真的忘记了，只记得有个中。

    “四书五经。”栗鸿宝有些纳闷，这不是当然的么，无论去哪个学堂都是学这个的，哪怕是国监也是一样的。区别只是国监给你讲学的先生更为有名，学问更好。

    容玦：“只是这样一来，你就没书了，这节课你听什么？”

    容绪。

    小孩见容玦坐在他后面很是兴奋，脸红仆仆的：“世殿，我是栗鸿宝，我爹在御史台……御史台中……”

    他居然直呼容王大名。论品级，容王乃是超品藩王，国监祭酒不过四品，若论辈分，容绪从未京读书，陆昌明更没有教过容绪。两人细论起来并无相的机会。

    ——能读书写字是容绪的底线，所以即使容玦厌学他最多也就是在学完之后放他来摧残谢的草草报复一。

    很好，都没学过。

    栗鸿宝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在你来之前，我后面坐的是二皇，现在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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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玦在心里自动补充。御史台由三公的御史大夫主，中丞为其第一人。

    ——国监祭酒越品级直呼容王大名后被他听到的几率应该为零。

    栗鸿宝的书密密麻麻记了好多笔记。

看到容玦，不免想起了容绪，他笑：“我当容绪是个例外，没想到他儿也肖似他，看来这不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