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这些的。”

    “你们考校之前都会传一遍答案吗？”

    “……”

    齐波将纸条看完就收起来，不再往后传了。

    “别害羞，说说嘛。”容玦笑眯眯的，齐波再往后就是齐澜王明达，看来他们要辛苦背书了。

    齐波拿起书本了注解，：“世殿是想加？”

    容玦：“我只想加看的行列。”

    齐波：“……不提供考题不予加，除非你也提供考题。”

    “行，成。”反正他也不大会，容玦问，“你们会提供答案给我吧？”

    “这是自然，合作愉快。”齐波笑，“世殿。”

    到容玦时，陆昌明问了容玦之前学的什么。

    “都学吧。”容玦想了想，没想起之前学的是什么，兵书读了不少，但四书五经都是挑着读的，完整学完的一本都没有。

    陆昌明：“烦请殿随意背一篇自己最为熟练的。”

    “好像没有。”容玦，“不如我给您背个三十六计？”

    “……不必，”陆昌明扯了扯嘴角，山羊胡耸动，“殿既然了国监就要虚心学习，若是有不懂的可课后过来询问，将来回了漠北也不会无颜见徐之。”

    徐之是谢的字。

    容玦端正神，问：“先生似乎与谢先生很是熟稔？”

    陆昌明微微一笑，：“殿来之前，徐之给我来信，让我好好监督殿。”

    原来陆昌明和谢是一伙的，容玦咬着后槽牙，陆昌明看起来比谢还厉害，早就知他的底了还问他。

    “劳先生费心了。”

    “不必，”陆昌明笑得见牙不见，“只愿世能好好学习，我才能不负徐之所托。”

    容玦回了学堂，恰逢休息时间。

    栗鸿宝见他归来，向他招手，问：“如何？”

    “还好。”容玦自然不会漏了自家老底，他问，“你和二皇也有合作？”

    栗鸿宝老实：“他们拿题，我写答案，就当是练手了。”

    厉害了。容玦飞快地抄起一本书将两人掩住，问：“你写了那么多题，知陆先生偏哪些题吗？”

    “陆先生博览群书，题并不局限于书本……”栗鸿宝，“有些时候一些杂书也会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