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栗鸿宝不答题，难倒的只是后面其他人罢了。

    容玦将栗鸿宝手里的小抄拿来，随意扫一后直接丢给后面的齐波：“别写了，写到课都写不完的。”

    栗鸿宝挠，觉得似乎不太好，但纸条已经被齐波拿在手中，他也不想要回来了。

    除了小抄这个联系，他和齐波并无集。平日见到，也不会主动问好。

    齐波拿了一片空白的小抄微微一愣，再看容玦和栗鸿宝二人的动作，知晓二人是嫌麻烦不想答题，纸条已经传到了他这里，其他人正地等着，他总不能任由这张空白的纸条传遍学堂人其他人白等。

    看来只好自己答了。

    他提笔思索，写了几，便到有些吃力，往日栗鸿宝答题，都会在一旁注解，标明需要引用的书目章节，他拿到题后翻书看一遍便能答来。

    如今他自己题，只觉得枯索茫然，至于引用书目，更是觉得不知所以。

    没多久，栗鸿宝和容玦都被陆昌明叫去了。齐波的小抄还答不到一半。

    学堂很多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小抄没传过来他们都不知怎么答题。齐波无法，只得将写了一半的小抄传去，没等多久，就到他了。

    彼时容玦和栗鸿宝已经回来了，正无所事事地翻着闲书话本，看起来在陆昌明那里答得不错。

    齐波有些气闷，但又不好当面发作。待答完陆昌明的提问来，听到陆昌明小声嘀咕句不如从前更是差被门槛跌倒。

    没了栗鸿宝，他们都不怎么会答题了，答得七八糟的。

    和齐波好的都有些不忿，约定好了分工合作，结果栗鸿宝临时罢工，这是几个意思？

    当就有人起袖，想要打一架给栗鸿宝个教训的，这些都被齐波压了来。

    容玦是一开始就说了不答题，但他爹是容绪，再加上齐波的袒护，也就算了。至于栗鸿宝，御史台中丞上面还压着个御史大夫呢。更何况，当今太后早就没了，看同熙帝的态度，更像是早就忘了有这么一家人在一样，逢年过节也就是礼节地问候一罢了，要是不过节，指不定还记不起来呢。

    齐波着眉心缓和：“这次陆先生提的问题多，许是栗鸿宝怕写不完才没写，毕竟没多久就到他了。”

    “以前写得完，现在就写不完？”有人刻薄，“我看是他跟了容王世后，心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