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波面前说自己厚，从来没卖过他的容玦：“……”

    他咧嘴一大白牙，笑得掐媚：“还请先生忘了这个事儿，最重要的是，不要和恭王说。”

    一就看穿容玦的陆昌明问：“你是不是和恭王说过什么？是自夸过自己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尴尬的摸了摸鼻，容玦说起之前遇到齐波的事。

    “就这么小事。”陆昌明轻轻摇了摇，“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不过么，怎么我也得收封费是吧？”

    “先生要什么尽提，只要我容玦能到的！”容玦一答应。

    “也不难，”陆昌明，“如今我年事已，留在国监也是有心无力，也差不多是退来的时候，只是，我想要你——让巩咏德离开国监！”

    巩咏德？

    容玦一怔，半晌才忆起那个畏缩懦弱的白衣先生。

    “我们陆家有个好苗，是国监祭酒的好人选。”陆昌明将走后门说得光明正大，“如今国监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正需要他来力挽狂澜。”

    陆家想要继续把控国监，可陆家弟的资历不够，而教授多年的巩咏德虽然无甚功名，却也熬了来。更何况，他还是当初陆昌明招国监的。

    “先生要是真的不想要巩先生留在国监，寻个错将他撵去就是了。”何必借他的手呢？

    容玦有些不解。

    陆昌明眉带笑：“我可是最公正公平的陆先生，怎么能这样跌份儿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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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昌明想要推举的那个陆家弟叫陆飞羽，风度翩翩，一淡青袍，犹如一杆松竹。

    “很有陆先生年轻时的风貌。”不过看了一，栗鸿宝就给结论。

    容玦：“说得你好像见过陆先生年轻的时候一样。”

    “我是没见过，但谢先生我还是见过的，他们不都是一样的人么？”

    ……好有理，容玦无言以对。

    王明达知陆昌明的要求，学着陆昌明抚胡须的样，：“陆先生还真是谋远虑。”

    毫无家世基的巩咏德本不可能执掌国监，而且以他的格，定京权贵多如狗，定然有不服的，这国监要是真到他手里，也到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