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说：“谢谢。”

    纪禹就是典型的小孩，说起话来兴采烈，表多变，还伴随着手舞足蹈的动作。两个小孩生就相隔那么一小会儿，格却截然不同，活像有五年十年的年龄差。

    傅寒驹说：“可以。如果他们家里不方便接送，踢完球可以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家。”

走，赶去上课啊。”

    傅寒驹看了没看完的报纸，也懒得再往翻，把它搁到一边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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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驹说：“对。”

    纪禹吃完饭发现纪念不见了，左看看右看看，瞧见了纪念在和傅寒驹说话，也跑了过来，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傅寒驹没说话，找电风，让纪安宁坐，准备给纪安宁发。

    一提到纪念和纪禹的朋友，纪安宁就明白了：“萧东东和温元元他们吗？”

    等纪安宁乖乖好了，他才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他们幼儿园的朋友过来踢球。”

    纪念说：“我想让萧东东他们过来踢球，我们是一组的。”

    纪念说：“踢球的事。”

    纪安宁“嗯”地。若不是两个小孩聪明懂事，过去四五年她的生活也不会那么平顺——多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孩就得忙上忙，每天都过得焦烂额？

    傅寒驹说：“她很聪明。”他顿了顿，又补充，“他们都很聪明。”

    傅寒驹放手里的报纸，转看着纪念。两双极其相似的睛对视片刻，傅寒驹读懂了纪念的意思。这小孩终于明白这个家里能主的人多了一个，主动退了一步，要缓和一父女之间的关系。

    虽然格不一样，但纪念和纪禹其实都同样锐，要不然纪禹也不可能明白纪念的心思。

    小孩都能有这样的觉悟，傅寒驹自然也愿意接她抛来的橄榄枝。

    傅寒驹仔细听着纪禹说话。

    傍晚纪念回到家，吃了晚饭，蹬蹬蹬地跑到傅寒驹面前去，拉了拉傅寒驹的手。

    傅寒驹转看她。

    傅寒驹的手在纪安宁发间穿梭，让那柔顺的乌发一绺一绺地从自己指间过，目光落在纪安宁那红漂亮的上。等把纪安宁的发了，他把电

    到家教小靳过来了，傅寒驹才打发他们去学习。

    纪念瞪了他一。

    傅寒驹观察着两个小孩，纪念也观察着他。见傅寒驹脸上没有不耐烦，纪念也不吭声了，由着纪禹兴致地向傅寒驹介绍起他们的朋友们，然后兴兴地提起在幼儿园遇到了什么事儿。

    纪禹说：“对啊！踢球！”他立刻和傅寒驹说起了白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我们玩着玩着，温元元就在一边睡着啦！医生叔叔说他很弱！温元元是我们的朋友！他不太好，要好好锻炼才行，想带他多踢踢球！”

    纪安宁刚洗完澡来，瞧见傅寒驹回房，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好奇，把憋了久的疑问问了：“刚才念念他们找你说什么？”

    纪禹缩了缩，闭上了嘴。本来就是这样嘛，可好可好了，很心很心，就是不说来让别人知。怕纪念真生气，纪禹忙转开了话题：“还有萧东东也和我们一组，萧东东你见过的！上次在游乐场遇到的，看起来凶，其实好的，现在经常和我们一起玩。”

    纪安宁说：“难得念念会主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