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难。

    “那你们先聊，我再去睡会儿。”走到一半，姜渠又返回来拿了桌上的瘦粥，“嘿嘿，你们聊，你们聊。”

    苏南起倒了一杯白开，“我记得你不喜喝饮料的。对吧？”

    “你还记得啊？”

    苏南坐在姜九边：“不过我和陆明熠都不喜喝茶，所以家里没有茶叶。”

    “都是老熟人了，还讲究这些嘛啊？”

    几年不见，姜九黑了，却也不像以前那样不苟言笑。

    苏南问：“那你现在在什么呢？”

    “我在酒吧里当酒保。你就是姜渠说的那个演戏的朋友？”

    苏南不好意思地笑了：“啊，小演员，哪里敢和他称兄弟，他认识我室友罢了。”

    寒暄过后，姜九忽然看着苏南，俏地笑了，里动着希望的光芒：“苏南，我有名字了——姜九。”

    姜九以前是没有名字的，大家都是九儿，阿九的叫他，孤儿院里的孩每个人都被取了名字，唯独他。

    姜九孤儿院的时候已经七岁了，七岁的孩已经记事了，警察问他话，他就像哑一样一言不发。可苏南知，他是被遗弃的，这个秘密他只告诉了苏南，而苏南帮他守到了现在。

    姜九说过：“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可我想有一天能找到真正我的，或者我的，以我之名，冠以他姓。”

    “那……他知吗？”

    “他不知，我也不想让他知，不应该成为一负担。”

    同是缺的孩，有一个人给一都会让自己轻而易举地付全吧。

    苏南还想说什么，门开了——陆明熠打着哈切，声音沙哑：“苏南，你还没吃呢吧？我去。”

    苏南笑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厨师啊？我吃过了，你睡你的吧。”

    “唔，白天睡不着，嗯？你旁边这位是？”

    “哦，介绍一，姜九，我朋友。”

    陆明熠打量了一，姜九并不，比苏南还要矮上一，脸颊上还挂着婴儿，睛很大，明明是可的模样，脸上没有却多余的笑意。

    陆明熠打招呼：“哦，你好。”

    “嗯。”

    “姜渠呢，还没起来吗？”

    “刚又回房了，你去看看吧。”

    陆明熠脸一黑，转了自己房间，一刻，杀猪的声音响彻云霄，是姜渠的。

    陆明熠一脚去，踩在趴在床上的姜渠的背上。

    姜渠赶求饶：“啊啊啊！大哥，我错了。”

    “嗯？说你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