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发而不可收拾。

    “有没有梦见过我？”他托起陈轩柔的后颈，把镜扯了扔在桌上，“有没有因为梦到我，第二天早上把被脏？”

    “我……我不说……”陈三少被林海直白又骨的挑逗惹得面红耳赤，死活不肯回答。

    那时三少爷对还甚是懵懂，每日偷窥林海的一举一动，晚上梦便也时常梦见他。一开始只是背影，某一日突然变成二人在床笫间缠绵的景象，再后来事就了，阔少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上了不该的人，于是就有了往后小半年来的故事。

    “傻。”林海看陈三少的神，心里就有了答案。

    被戳穿的陈轩恼羞成怒，蹬着踢他的脚尖，踢了会儿又贴在林海，嘴里念念叨叨，说来说去都是骂他氓。

    “会不会说话啊？”林海有些气闷，着陈三少后颈的那块提溜，“我也就对你这样。”

    陈轩听得直哼哼，抱着他的脖扭了会儿，终是看见桌上的面：“我饿了。”

    林海正在兴上，本在包厢里就和三少爷亲一回，闻言只得苦笑着松手，却觉得不解恨，于是抬手对着陈轩的狠狠打了两。冬天衣服穿得厚，陈三少也不觉得疼，莫名其妙地捂着往屋外窜，等到了车上，手被林海拽住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三少爷才明白过来自己错过了什么。

    于是陈轩也来了觉，爬到林海怀里四蹭。

    “这可是在车上。”明明蹭的人是三少爷，义正言辞提醒他的也是这个阔少爷。

    林海只得叹息着转移注意力：“那几家铺的掌柜的怎么为难你了？”

    “他们……”陈三少蹭得神迷离，迷迷糊糊好一会儿，忽然惊醒，抓着他的衣领，语无次，“林海，事了，我……我怎么给忘了？他们假账很可能是因为要走私鸦片！”

    绕是林海这般好的定力，闻言也变了脸。

    陈三少知事的严重，不敢再闹，转而向他描述方才在河堤边喝茶的详。原来那群生意人见到陈轩，起先态度还好，可一听三少爷是来查看店的账簿以后，几个掌柜的就坐不住了，搬各理由，但都被三少爷一一击破，最后被无奈，当着陈轩的面把账本拿了来，于是就有了让林海心惊的一幕。

    他三少爷的脑袋：“我该和你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