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晚上闹得太狠，林海也舍不得陈轩再跑，脆半搂半抱，和三少爷一起去河边酒楼的厢房坐。此刻不到正午，河里飘着几尾乌篷渔船。这酒家毗邻秦淮河，便把靠的屋都装上围栏，陈轩就趴在栏杆上，呆呆地望着粼粼波光，等林海的手环在腰间，才踏踏地倚在他怀里。

    林海着三少爷的耳垂了，再换尖牙惩罚地磨：“疼吗？”

    陈轩，睫上粘着滴泪。

    “知疼了还不躲？”

    “不躲。”

    “我都伤到你了，还不躲？”

    三少爷小心翼翼地扭，瞧了他一：“不躲。”

    林海心里的火腾起又熄灭，最终颓然亲了亲陈轩的后颈：“你怎么那么笨啊？”

    陈三少没回答这个问题，跪坐在椅上，歪凝望面的船，目光逐渐放空，心里的东西大概也空了：“钱小呢？”

    “不知。”

    “林海，商会……”

    兜兜转转，三少爷还是提起了分会的生意，林海直接抬手捂住阔少爷的嘴，冷声：“若是钱家没有真正牵扯鸦片的生意，我会还她净的账簿，可若是你的大哥早就拉拢我名的铺这些不三不四的行当，我不会手留。”

    “那若是钱与陈记联手呢！”陈轩闻言，果然急了，转连珠炮似的向他发问，“分会现在是与陈记不相上，可以后呢？林海，你怎么这么固执，若是娶钱能让分会……”

    “娶她？”林海本不开，可听到三少爷的话以后，他终是动了真气，“陈轩，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陈三少浑一颤，仰战战兢兢地说：“你把钱家的二小娶了吧。”

    河翻，他们相缠的呼转瞬就被波涛声吞噬，三少爷挠了挠脖，把额贴在了林海的颈窝里，委屈难过得不得了。

    可林海比三少爷更憋闷，他把陈轩推开，扭就往屋外走。

    “林海！”陈三少魂不守舍地枯坐几秒，突然蹦起来，冲过去抱他的腰，“你现在不能去。”

    “早上人少，你不坐椅没事。”三少爷哭丧着脸摇，“我求你……我求你了，别去，若是被我爹的人看见，你的就真的要断了。”

    句句恳切，陈三少是真的为了他好。林海低，盯着那双白的手看了又看，最后狠心把陈轩的手指一接着一扒开。

    他说：“我之前不得你听话。”

    “可你现在听话了，我倒一也不开心。”林海反握住三少爷的指尖，风从他们边温柔地刮过，一也不留恋，“陈轩，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