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送的觉着实难以忍受，程故清晰觉到自己方被开，低还能看到谢征的东西在自己掠过。

    程故尾椎一麻，用力并拢，却颤抖得越发厉害。

    谢征没动，伏在程故背上缓气，双手在程故小腹叠，手掌之，是那个沾满的步枪纹。

    已经淋的耻，沾上另一个人的后，变得更加靡不堪。

    程故呼越来越急，摆了两，不知是想摆脱那火的枪，还是想不不顾地撞上枪。

    不过也许能换新的桌面了。

    屏幕亮起来，是两个穿迷彩的年轻男人。眉锋利，绷着脸的是他，搂着他的肩膀，笑得白牙的是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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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顿时张起来，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直到一助适时推门而，将一杯泡好的红茶放在谢征手边。瓷碟的清细声响将谢征从神中拉回来，他喝了茶，再次看向那位局促不安的属时，中的严厉散去几分，沉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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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征在他抖动的间又了几十，然后抓住他的手，迫使他从前方握住，一边一边在他手里。

    他的反应刺激了谢征，谢征的目光像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后颈，他屏住呼，快要受不了了。

    程故闭上，脑一片空白。

    谢征拿起手机，从相册里找到一张程故的单人照。照片里的程故并未面对镜，而是正侧拿椅背上的外。谢征将照片放大，手指在程故脸上抚过，角浮起很浅的笑。程故相众，明艳动人，侧脸却多了几分恰到好的凌厉。这照片是谢征抓拍的，连快门音效都没关。“咔嚓”声响起时，程故迅速转过来，还没来得及让他删掉，他已经收起手机：“

    谢征再一次在开会时走神，神凝重地看着正在发言的属，眉目冷峻，看似对对方相当不满意。

    程故咬了牙，不愿再让来，谢征加快了速度，枪在他间猛里，从过时，他甚至能觉到其上暴起的经络。

    虽然打定不的主意，但到后半段，谢征也有些捺不住了。的人他找了五年，如今终于被他逮住，他能装什么君？

    费尽心力寻找程故，不是想折磨与报复，只想在占有他的同时，给予他所有的与。

    谢征低哼着冲刺，最后实在没忍住，在程故右上拍了两掌，狠声：“夹！”

    这验妙又可怖，收缩的被枪研磨，只要谢征愿意，随时可以开那里，驱直，得他像过去与梦中一样失识，但谢征只是着他的，尚未就纵着他的。

    但是程故上有太多疑团，刚才也的确因为害怕而颤抖，一句“痛”像一枚钉戳在他心底，让他不得不保持最后的清醒。

    谢征的呼越来越重，程故耳郭红得像渗血一般，面在谢征的照顾已经轻颤着浊，一接着一，了小腹与大片耻。浊滴落在沙发上，是许久未见的靡。

    散会，谢征回到办公室，坐在靠椅上轻眉心。桌上的两台笔记本电脑都已屏保模式，他抬起，手指在其中一台的屏上一。

    这是他们唯一的合照，谢征自从将它设为桌面，就再没换过。

题，答案应该是前者。

    谢征的呼近在耳边，程故在一一沦陷。

    谢征暂时摸不清贸然会不会伤着程故，于是竭尽所能克制，只是伏在程故背上，一边吻程故的后颈，一边在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