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没办法站在这里，更别说怀上自己的孩。其实他们也可以不帮助我，但他们帮了。8岁以前遭遇的恶意，从8岁到16岁我伍那年遇到的善意，您说我该记住哪一个？是后者，不是吗？其实在伍之前，我就很少想到我的原生家了，我不会原谅他们对我的事，但也懒得总是想。这些年在队就更不用说，对我好的人太多，我牵挂我的队友还来不及，哪里能分神想儿时的苦难。您今天问起，我好好琢磨了一，就觉得，他们也不被我惦记着吧。”

    “他说了‘不’？”谢征问。

    齐教授笑：“很意外吗？”

    “不。”谢征撑住眉角，遮住中的光：“这还真是他的风格。”

    飞机遇上气，左右颠簸起来，谢征回神，再看向窗外时，方已经没有了灯火。

    漆黑的窗，映着他冷漠又烈的眸。

    齐教授告知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无疑是程故已经成为普通人。

    多少普通人想类萃，程故却只想一生平平凡凡。

    “激素异常至怀是极其少见的病症，而程故的况又是少见中的极少见。他的个激素与绝大分患病男不同，寻常的是A型，而他的是B型，全世界已知的患者中，仅有三人是B型。”齐教授：“一些专家给这类激素取了个小名，你猜叫什么？”

    谢征茫然，“猜不到。”

    “结合程故表现的特质猜猜呢。”齐教授掰着手指：“比普通男俊，这甚至让人想到英姿飒的女人；战斗力极其悍，你们特殊行动组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战士；勇敢无畏，心大，善良……还没猜到？”

    谢征还是没有绪。

    “你们这些兵啊，脑一儿不浪漫，又木又瓜。”齐教授说着一愣，笑起来：“对了，你知不知程故对你的评价是‘又木又瓜’？”

    谢征轻，“齐教授，您还是先说B型激素的小名吧。”

    “噢对。”齐教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推到谢征面前，“喏，就是这个。”

    “女……武神？”谢征讶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