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束手束脚，一辈为他人尽嫁衣，自己却过的比谁都可怜。

    那是傻才会去的事。

    上官飞燕没有错，她自己也没有错。

    客栈里，大约寂静了那么半盏茶的时间。

    陆小凤忽然笑了：“我明白了，我果然是个傻。”

    满楼也勉笑：“她装哭总是装的特别像，是不是？”

    “她的哭声虽然是装的，但上官飞燕的话却不是假的。她笃定我们一定会放她走，因为我们若不放她走，她是一定能对上官雪儿狠杀手的。”

    满楼也叹了气：“我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坏事了。”

    陆小凤幽幽：“学坏容易学好难，难，难啊。”

    顾闲无声的笑了笑：“她们愿打，你们愿挨，也怨不得人家把你们当傻瓜糊。”

    他无奈的摇了摇，牵着晴朗走了客房，却也没去看石秀云，反而停在了廊中。

    晴朗听的懵懵懂懂，看起来却也有难过，顾闲伸手了她的脑袋，温声开解：“人各有各的活法，这是她们的活法，你不必太介怀，但也万万不要学了她们去。”

    晴朗仰起，的看向顾闲。

    顾闲低声：“你师父希望你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们如今虽然已经分离，或许再也没有相聚的一天，但我希望你这一生都不要让她到失望。”

    晴朗的圈也红了：“我会一辈一个好人，就算不为我自己，也要为了师父一个好人。”

    这最后一句就是个赌气话了。

    顾闲笑了。

    他摸着师侄的，轻声叹：“我亦是。”

    叮嘱完了不省心的小丫，顾闲这才转过，看向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的九，温声询问：“九公，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九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随意：“接来的一段日恐怕会很忙，不能常去叨扰顾先生了。”

    顾闲客气：“是么，那么就此别过了。我会带着晴朗回江南，以后九公若再来客，半闲居一定扫榻以待。”

    九终于笑了起来。

    他懒洋洋：“当然，顾先生这样有趣的人，若只见了几面就不见了，岂不是可惜得很？就此别过，先生……”

    他凑近顾闲耳边，压低了嗓音：“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