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闲只是勾了勾嘴角，忽又问：“我像你娘哪里？”

    九的额上似有青暴起，他忍了又忍，目光沉的不可思议，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还是耐着冷笑：“极乐楼那一天相遇，是你与她最像的时候。”

    也是顾闲与九最陌生的时候。

    随着两个人逐渐熟悉，那一层相似也逐渐褪去，九清楚的明白真实的顾闲是一个多么冷漠的人，自然也能将顾闲与那个人区分开。

    他不讨厌顾闲的冷漠，甚至在顾闲冷漠的时候越来越多时，还有了一仿佛发现了无人开采的宝矿一般的惊喜。

    顾闲了，“原来如此。”

    他的画已经完成了，顾闲将笔搁，微微笑：“那你就绝不能见我。”

    九神微妙：“为何？”

    顾闲：“因为不熟悉我的人常说我与是一个模刻来的，最熟悉我的生却我与我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他的话说的蓄，九却懂了他的言之意，他沉默了半天，忽然问：“生是谁？”

    “我的朋友。”

    “他很了解你？”

    “算是。”

    九又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他看着顾闲，神中的冷意不似作假。

    他冷冷：“顾先生，不为例。”

    顾闲温和：“九公，彼此彼此。”

    顾闲的彼此彼此，指的是九曾经将他当另一个人的事。

    九听懂了，他不再说话，只是转过，拿起了顾闲作好的画。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好画。”

    一旁的顾闲却渐渐有了醉意，这一路着风回来尚不觉得如何，了客栈却觉得昏昏沉沉的。他酒量还行，楚留香的酒量也一向不错，两个人喝起来便有些凶，这要是换了常人，恐怕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要睡一会儿，你今日便要走么？”

    九嗯了一声，“有一件大事需要我亲自布置，我非去不可。”

    顾闲笑了笑，“那祝你一路顺风。”

    九挑眉：“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送我走？”

    “怎么会？”顾闲用手支着额，漫不经心：“你随便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只是你若一会儿再走，我怕就不能亲自送你了。”

    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话说的好听，还不是想急着睡觉？”

    “九公，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