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摇了摇。

    司空摘星唏嘘：“这可真是奇了，那你知不知青衣楼换了个主人？”

    顾闲颔首：“这一我确实知晓。”

    司空摘星：“这就对啦。主人换了，信自然也该换一换。青衣楼如今仅有三枚扳指，可以调动青衣楼的一分力量。”

    他仿佛有篇大论要讲，竟然还盘着坐在了屋上，闲闲：“而江湖上有确切消息，其中的两枚，一枚在一个女人上，另一枚则在一个大夫上，而我正好知，那位大夫正是当年参与青衣楼事件，又与九公亲近的顾神医。”

    顾闲略有些诧异。

    “你知九是青衣楼楼主？”

    司空摘星得意的笑了笑，：“这的确是个秘密，却也不算是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的确。

    九的秘密有很多，而青衣楼、无名岛，都只是他众多秘密中的一分而已。

    他敢把陆小凤从无名岛带来，又不曾特意嘱咐陆小凤保守秘密，就就说明他并不怕陆小凤走漏了风声。

    况且，偷王司空摘星又哪里是等闲之辈呢？

    顾闲着手里的扳指，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竟是从袖中摸了另一个红玉扳指来。

    ——这才是真正的，青衣楼的“信”。

    当初九使唤曲无容将扳指带来，又亲自在顾闲手上，脉脉的来了一句：“礼轻意重，希望这枚扳指能一直在顾先生手上。”

    之后顾闲便依他所言，一路着扳指招摇过市的回了江南，一路上隐隐觉得落在他上的晦暗视线变多了，回来后就又收了怀里，心里却仍是在意那些一路黏着他的视线，就将另一枚自己的扳指放了原本放置扳指的屉里。

    而真正的扳指，则一直被他贴收着。

    过了几天，果真有一条大鱼上钩。

    顾闲沉思许久，：“你想要青衣楼的信？”

    司空摘星嘿嘿笑了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意味：“我想要的是顾神医珍视的东西。”

    顾闲问：“为何？”

    司空摘星：“因为有人了钱，请我偷你最珍视的东西。”

    顾闲蹙眉不语。

    司空摘星摆了摆手，：“不过，既然你自己都不知你手里的扳指是青衣楼的信，可见你并不上心，所以我就不偷它了。”

    他忽然变一支笛，在手中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