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虽然厚，可是这也太那什么了，甚至连解释都有没法张解释，以至于他看见她就自动开启对抗模式，两个人总是斗得昏天暗地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讨厌她的。

    “是吗？”姜博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话要是让我母亲听见，估计她该怀疑人生了。”

    明明清醒着，但耍酒疯的好像是他似的。

    不知是不是睡过一次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看她的光都变了，以前觉得就是个发育不良的豆芽菜，跟曦光一样，披着乖孩面的无敌麻烦。

    a大哲学系这些年来招生况一年比一年严峻，因为哲学不好学啊，就业不理想啊，虽然听起来很大上，但是选择这个专业的真的是少的可怜，大多数还是调剂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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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一言难尽，往后的漫岁月里，她每次见他的时候，神都一言难尽的。

    姜博言因为选这个专业没少被人吐槽过。

    他这会儿的很，实在有不知该怎么面对余笙，俩人以前就不对付，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每次见面也只是在父母面前相亲相，背地里却是各互怼，他一个自诩冷静自控力的人，每次在她面前都能失控，像个幼稚园学生一样和她掐的一地。

    那天正好就写了这么一行字放着，剩的还没想好怎么写，就去琴房练琴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余笙了他的房间，然后就那么看见了，然后就……

    于涵仰着，很愉快地笑了起来，似乎是想起来了姜博言母亲以前接受采访时说的话，“一家四，五个不靠谱的，多来的一个是我家德牧！”那时候姜博言刚刚上大学，选的专业是哲学，开学那天，哲学院的新生招待还轰动了好一会儿。

    “师兄，您怎么会想起来外运动品牌呢？对于大学生创业来说，我觉得这个是很难挑战的项目。”于涵捋了捋发别到耳朵后边儿，翻了翻提纲，拿着录音笔，微笑着看他。

    于涵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问他创业过程中的事，跟他聊天累的，上次也是采访一个创业

    但是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脑好使，创业到现在，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看得来是个很有思路的人。

    她拿相机的样……还是好看的。

    印象最的就是有次她不小心看了他日记，是他那个矫的妈非着他写的日记，为了表达自己的抗议，他时常写些不着调的东西，有次他在日记里吐槽他母亲，说：“少女，你不觉得每次在我洗澡的时候敲我我浴室门问东问西很尴尬吗？我每次想儿什么不可向你描述的事，都被你行打断，再这样去就该彻底萎了。”

    可昨晚到底是怎么去床上的？他到现在还是不大能想明白，她是喝醉了，他可没喝几杯。

张，似乎满意，看着屏幕笑了，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姜博言回过神来，双手叉放在前，凝神思考了片刻，这个问题看起来简单的很，但还真是问住他了，顿了两秒钟才回答，“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觉得这个项目能，就去了，至于其他的……我是个不会考虑太多的人，向来凭直觉事。”

    于涵笑了笑，“姜师兄肯定不会只是凭直觉，不然也不能在这块儿地上开疆扩土了，您真谦虚。我觉得您是个很理的人，永远知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