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掐了他一把，“你就不能正经儿！”

    姜博言闷声笑了，然后才正了正脸，“你知她自杀的方式吗？”他都不想去回想，只能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早几届的人都知。

    只不过话题说多了就淡了，新近的学弟学妹们都不大讨论了，听起来太过天方夜谭，像假的一样。

    余笙乖巧地摇摇，仰着脸像等投喂的鹦鹉一样等着姜博言解释。

    “自残，古代有一刑罚叫凌迟，跟那个差不多，她买了一把锋利的刀，把自己锁在了屋里，一刀刀往自己上割，后来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医生数了数，至少有五十多刀，伤都不，但血量很大，还差儿割到动脉，送去的时候奄奄一息，光修补脉的手术都了十几个小时。”姜博言摇摇，寻常人谁能这样的事，“而且她可能中间过去过，醒来的时候继续割。手术后醒来叫了心理医生过去，但是她拒不合，一句话也不说。”

    余笙听完了，愣了足足十几秒，然后才“卧槽！”了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儿恐怖……”

    “别跟她走太近，她真的讨厌我的，我怕她迁怒到你上。”姜博言又提醒了次。

    余笙吞了唾沫，还是有儿不敢相信，“所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红灯，车停来，姜博言拉了手刹后扭过来看余笙，“是我送她去的医院，联系了她的家人，她大概是觉得我堵了她逃避现实的路。”姜博言看着余笙煞白的脸，伸手了，“她妈妈死的早，父亲再娶，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她了，联系后倒是过来了，不过毕竟生疏，拿了些钱就走了，她一个人待在医院，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昂的医疗费用都是学校捐助的，那时候她应该绝望的吧！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不该救她。”

    余笙震惊地说不话来，过了会儿，才抓了抓他的手，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漠视生命，可这事儿……唉，余笙叹了气，“这不是你的错。”

    绿灯亮了，姜博言启动车，“她被抢救过来后有一周的时间都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但也没再去寻死，那一周学校派了好多的学生去问，谁去都没用，就是不开。不过一周后突然就正常了，各方面，都很正常，连医生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