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医生，又送她回家，如果不是姜博言妥帖安排，余笙的父母估计早就知那件事，或许从那以后就该把余笙给锁家里再不让她门了。

    不过余笙那时候状态太糟糕，大概是没印象发生什么事了。

    刀刀还记得那时候公司有差，几个人一起待在澳洲，姜博言那天张地一整日神不安，不停地看手机，直到委托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把人安全送回来家了，他皱的眉才平缓来。

    姜博言把目光从墙上移来，回去看她，“她不是个小孩，有自己的判断，我尊重她的选择。”余笙是个心很野的人，她的灵魂永远在飘着，随时准备奔赴远方。

    会让人陷自私和控制的禁区，他不希望自己变成束缚余笙的那绳，因为从一开始，余笙就被控制的太严了，她到现在还有很多后遗症，就像那次邬西山脉之行。

    他希望她一个自由的鸟，前方是刀山也好，火海也好，他都没有拦着她的理，她有能力保护她就保护她，没有能力也不要斩断她的翅膀，人生毕竟是自己的。

    “笙笙很幸福！”刀刀说。

    “你也会幸福的。”

    “谢谢。”

    相对无言，两个人再无话说。像以往的每一次，除却必要的对话，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闲聊的余地，她以前一直觉得两个人的如此，其实再沉默的人，也总有一个人能打开他的话匣，可惜那个人不是她。

    刀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竟忍不住笑声来，“幸好我们没在一起。”不然半生去，估计都要疯掉。

    本来也不该在一起。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怎么都不合适。

    没有理可讲。

    姜博言坐来，手搭在沙发背上，目光落在她上，不动声岔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还回欧洲那边吗？”

    如果是以往，她会毫不犹豫地回一个是，但现在她有些犹豫，“不知，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和鬼妹不一样，我在那边虽然也能生活，但毕竟异国他乡，步履维艰，不如在国自在些。”到了陌生的环境，边太多厉害的人，她那家当，甚至都不够拿去说的，所以很多时候她会觉得，鬼妹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大的名气，背后是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