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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忤逆君王，依朝纲置，为人彘，株连九族。他现在已经在棺材里躺着了，如果没错的话，今日是他殡的日。但是当时擒拿之时，怎么看都是楚卿更像那个一手策划之人。”

    “不敢。”当时见了萧寂，到第一反应扶上腰间的刀刃，一个是听信了无稽之言，再一个大抵也是本能反应。

    不过这屠杀无辜之罪，楚安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城都敢烧，你还有何不敢？虽说二者理应同罪，甚至你的更重一筹，但念在往昔分，也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任听君令。”

    萧寂没急着开，而是将腰间的短匕取了来，掷到了他脚。“既然是谋逆之罪，后面的事也总得有人看着执行。至于烧成一事，朕也谅你是迫不得已，只是时机不巧。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也应是知该如何把握。至于以后……以后再说罢。”

    楚安没动，或者说是动不了，毕竟现在整个人几乎是被钉在墙上的，能不能动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弯腰去拾脚的东西。

    谋逆之人，当杀。楚安这事得多，已经麻木了，但是在此之前，还是想先确认一件事。

    到底是无稽之言，还是当年真有此事。

    然而楚安问完以后，却是迟迟未得到回应。

    只是前方才那个冷冰冰的人似乎变了一样，一面叹息着，一面替他解开手脚上的枷锁。一言不发的坐在不远的草席上，也顾不得上好的料经不经得起这般糟蹋。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楚安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萧寂这般缩手缩脚的。

    “苏世元同你说到哪儿了，朕也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小时候被他推运河罢，可能还了儿药，总之自打有印象起就开始浪了。不过之后跟着你的这些年，京城来找过，但是没找着什么的。还有其他的……这些可都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就问问，方才你说的善后之事臣肯定是会的，完该去哪儿去哪儿，绝对不再您前晃悠。”

    楚安把很多地方都淡化了，比如利用这事儿，总不能当着萧寂的面说来。

    哪怕缘分真的尽了，有的脸也不能真给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