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不过有一次你得逞了。”

    “啊？”

    “你第一次沾酒的时候。”

    两个人贴的近，萧寂明显觉到楚安脸红了，也不知是的，还是其他什么不便言说的原因。

    当时不仅是抱着萧寂，可还有一步的动作。萧寂可能不记得，但是楚安绝对记得。亲完以后赶装睡，等待萧寂的反应，结果到了第二天酒劲过了，又怂回原样了。

    “这个……当时年幼无知，多有得罪。”楚安说完又觉得不妥，赶忙改，“其实那个时候就待你的超乎寻常了，只不过当时年纪小，也怕是错觉，再一个是怕你觉得——”

    话没说完，就被萧寂转咽了回去。

    这么多年，这个动作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却依旧是尝不够似得，每次都恨不得把对方铭刻在骨里才算。

    好不容易得了间隙能气，楚安只觉得腰间一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带着的玉珏让萧寂抓了起来。

    “怎么了？”这玉楚安一直带在上，哪怕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曾离。自然是已经摔得七七八八，摸在手里也完全瞧不以前也是块儿上好的玉。

    说起来要不是这块儿玉，当时在洛城指不定二人就这么错过了。

    想到这儿楚安大抵也猜透了萧寂的心思，将两双手叠在了一起，又在他边清浅的了一，就像第一次借酒装疯，偷的那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