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柯妈妈拼命摇着，“如果蓝蓝能听我的话，一切事都不会发生！不会发生！”

    “但是，你为什么会知这些事？”比起妻的崩溃，柯爸爸虽然同样颤抖着，却还是看向白鬼怀中的人偶少女，“你明明只是我们女儿的替代品，你明明只是一人偶，为什么你会知这些事？”

    “柯先生。”一直沉默着的白鬼微微一笑，“您真的觉得，人偶可以拥有灵魂吗？”

    第25章 离去

    没等柯爸爸得答案，白鬼就将手中的柯蓝放，让她站在自己的前。

    手指划过人偶少女的五官，白老板的声音如同直接传脑海一般蛊惑人心。

    “我一直都在研究人偶之术，无论制作的过程当中需要多么昂贵珍稀的材料，我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

    “正是因为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本店的人偶从外形上来说可算是完无缺，披上伪装的外之后，更是与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但无论人偶的外表多么真实，多么丽致，有一个问题却让我至今无法解决，甚至可以说毫无展。”白鬼将手放在柯蓝的双肩，正看向柯家夫妇，“那就是我本无法让人偶自己产生灵魂。”

    “可是……”白鬼的叙述中存在着太大的信息量，使得柯蓝的父母一时无法理解。

    “智慧，自我意识，或者说是判断能力，这些都只有活着的生命才能够拥有。”白老板微微勾，暗红的眸半眯起，“而这些人偶，说到底只是死。”

    “我所能的，就只是将人类的灵魂人偶的躯壳中。”

    白鬼将搭在少女肩膀上的手松开，看着柯蓝一步步走到自己震惊的父母面前，用竭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我就是柯蓝，从一开始就是柯蓝。”

    “那个车祸而死的柯蓝，飘在外的一缕魂魄，了这个人偶的。”柯蓝将手放在心，努力受就会发现，人偶的心终究与人类不同。

    “你为什么不早说！”柯妈妈不敢相信地捂住脸，“难我一直折磨着的，都是我的亲生女儿？！”

    柯妈妈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将失去女儿的悲痛发在“人偶”的上，想到柯蓝上的伤，想到柯蓝的哭声，她的摇摇坠，若非柯爸爸在一旁搀扶着，恐怕已经倒过去。

    即使如此，柯妈妈的脸变得惨白，呼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