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爷。”白鬼说着走到阎灵的面前，“既然玄龙血脉是你的手笔，那么在凤凰血脉消失之前，先让那个东西从世界上消失好了。”

    “你的母亲是一个人类，父亲是已经死去的血灵。”白鬼去小跟班角的珠，“多余的事不再多说，只是你的母亲在临死前让我一定要找到你，并且为此付了代价。”

    阎灵让白鬼的父母活来。

    七年前阎灵在白鬼车祸的那一刻就和白鬼有过接。当时阎灵与白鬼之间就曾经有过一个约定——

    “会不的！”云绵绵有些委屈地看着白鬼。

    “就是这家杂货店。”白鬼指向旁边的百鬼杂货店，“这家店，还有地室里那些珍藏，就是你的母亲所付的代价。”

    “那你问过你老板的受吗？”阎灵不禁轻笑，“你就忍心看你想要保护的老板，永生永世痛苦去，然后在你死去之后不断因为痛苦而重生，最终变成这副模样吗？”

    白鬼说着，转回到云绵的面前，蹲，拍了拍云绵的发。

    “现在我把杂货店还到它真正的拥有者手中，以此为代价，希望杂货店新的拥有者能够实现我的第一个心愿。”白鬼抱住小小的云绵，“将杂货店继续经营去，然后……”

    白鬼则会跟阎灵到地狱去……

    “我的意思是……”站在唯一有光亮的书店门，鸦羽一般的睫留扇形的影，白鬼轻轻一笑，“我的答案七年前就告诉过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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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绵不再说话了。

    “七年前？”阎灵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恍然大悟。

    “我还小。”云绵立刻反驳了会回去，“你年纪大了还这么矮，一看就已经没有任何前途了！但是我不同，我还会大，会，会变得更。到时候，我就可以继续保护老板了！”

    “晨曦，跟我走！”墨玄枫也向白鬼走了过来。

    “你会一全想起来的。”

去的话，你一定会死。”

    “不要，我不要！”云绵的眶里突然了起来，“老板你说过会陪在我的边！”

    阎灵让开，使得云绵可以看清楚他后的白凰。

    “也许是最后一次了。”白鬼的脸上带着笑容。

    “给我一时间。”

    “嗯？”云绵歪了歪，不明白白鬼在说什么。

    “还有……我想起来了，七年前车祸的时候所发生的事。”

    “您认错了，墨先生。”白鬼并没有看向那边，“这里没有晨曦，或者说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现过晨曦这个人。人类不是小猫小狗，被一个生命中的过客取一个名字，就要牢记一生一世。除了这个名字之外，你对你想要寻找的那个人，又了解多少呢？”

    虽然当初阎灵改变了主意，但在恢复记忆的白鬼心里，也许他早在七年前就已经了决定。

    “什么代价？”云绵愣愣地看着前的白老板。

    “最后，我把最后的秘密告诉绵绵好不好。”白鬼手指轻小跟班的鼻尖，“三年前，我之所以从雪地里把你捡走，并不是因为我善心大发，而是另有所图。”

    “绵绵。”白鬼一声轻叹，心里知云绵所说的绝非久之计，只是让这个孩继续承受更多的痛苦而已。

    “这一自然。”阎灵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