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理化。”

    “好。”雷小雷，还像以前那样，给他剥了个扔碗里，又说：“锻炼锻炼也行，不过不要太拼，心思还是放到自己的学业上。”

    雷康嗯了一声：“我们大三的时候有国际换生的项目，说不定能争取到。”

    雷小雷夹菜的手顿了一，才说：“那好，去见见世面，要是你研究生能考上国外的学校，爸还供你。”

    “我努力吧，争取到时候全额奖学金去。”

    六年后，电话里。

    “……先去咱们市的境理申请护照，去的时候记得穿带领的衣服，记得带份证，等半个月，拿到护照之后跟我说一声，我到时候从网上给你填申请签证的表格……还有咱们家杂货铺的营业执照，银行存款证明……”雷康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最后：“我一会儿把需要准备的材料发短信给你，一样一样来，有什么不清楚的你随时跟我说……”

    “不然……还是不去了吧？”雷小雷有胆怯了，他一辈没有办过这么多复杂的证明和文件，也没有坐过飞机过国。“你在那边好好的就行了。”

    雷康沉默了几秒钟，说：“你先去申请护照，申请护照简单，但是时间，所以你先申请，其他的我来办。我个月回国，到时候一起帮你办签证和证明，带你到这边来。”

    “算了算了，你不用来回跑，还得辛苦你坐那么时间飞机，我自己办，我自己能办。”雷小雷赶说。“你不用回来了，机票还得多买一个人，浪费钱。”

    雷康没有答应他的话，只是说：“你先去办护照，不用担心，不用怕。”

    学校那边确实忙，雷康想用年假陪雷小雷旅游，便分不开，拜托自己国一个关系要好的同学帮雷小雷办证明材料。

    同学是一个清清秀秀的男孩，个不算矮，跟雷小雷差不多，很会来事儿，找到家里的时候，把雷小雷吓了一，又一打量，心里便生一些想法。

    “我叫梁逸，是跟雷康一起念硕士的同学，您别担心，这些材料都好办，就是看着多，磨人，我帮您。”他一歪，看着雷小雷说：“叔叔，您这岁数看着可真不像雷康的爸，多是他哥。”

    雷小雷便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他平常都跟同阶级平的人打，张就是俗语话，对上受过等教育的人就不知该说什么，也怕说错话叫人看轻雷康，便抿着嘴，只反复谢。

    梁逸往他这边跑了半个多月，各材料都要经手，又亲自领他去使馆签证，办好之后，当着雷小雷的面给雷康打电话，语调透着亲近：“雷大神，怎么谢我？我可全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一顿饭哪儿够？……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