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到从前？”

    “并不是。”我抓住她的手，“我们不可能没有变的，没有变的，一直都是无的时间。”

    “宁蓝，你太在乎这些繁琐的东西了。如果两个人还是喜这彼此，就算都变了又怎么样？不变的只是真心而已！”

    不变的，只是真心吗？可是现在，或许我的真心还没变，可是他的真心，应该早就不复存在了。

    就算他所表现来的不肯放过我，在和阮清和的暧昧溺面前，我也只会认为他在报复我。

    “真心不变，可我们都不是当初的自己了，我们的喜，也是停留在了当初。而现在，应该只是遗憾和不舍罢了。”

    程方昕扳过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宁蓝，你看着我说，如果沈幸不是当初的他，如果他已经变得不是当初你喜的那个他，你就不再喜他了？那你现在的悲伤从何而来？因为你中的遗憾和不舍？那我问你，你究竟是喜沈幸这个人，还是喜当年那样你喜的他？”

    我被程方昕问的云里雾里，我喜的，不是一直都是沈幸这个人吗？还是我一直不肯忘怀的，只是那段单纯好的小时光？我一直喜的，为自己到悲伤的，一直被束缚住的，其实都只是当初的他而已吗？

    啤酒的劲上来了，我只觉得脑乎乎的，偏看程方昕，才发现她此时面颊酡红，贴在桌上，双手玩着手里的啤酒罐。

    糟糕，她也喝醉了，待会怎么回去？没办法只能打电话了，我翻着她的包找她的手机，她哼哼唧唧的和我抢，我呵斥了一，她才弱弱的收回手，里竟是迷蒙的雾气，面若桃，无比。

    我环顾了一四周，此时十一多钟，店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是有一桌五大三的老爷们边喝酒边猜码，有几个的神一直往这边瞟。我低看了一程方昕，吊带裙，肩膀手臂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低领隐隐看见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