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了。

    “早些走吧，再不走，你可就不是被派去苍山了。”

    江芜在开的时候说动了路承，女孩许是对江芜有愧，所以对江芜很尊敬，即便是被江芜苦药也都老老实实的听他话，而路承终究是动了叶昇，二月一过，叶昇过的所有事都被一纸密报送回了浩气盟，败名裂的老指挥很快沦为千夫所指，江芜本不想让他走到这一步，他怕叶昇会反咬一拿路承的世文章，然而叶昇却像是终于幡然醒悟一般，再也没生任何风浪。

    路承也从江芜中知晓了完整的往事，路以安同叶昇是一同大的发小，一个是少年英才，一个是望族之后，路以安当年有一个很好的小兄弟，在外执行军务时查到了官匪勾结的证据，驻城的将领害他死于非命，十五六的少年，正是大好时光，却被山匪斩了颅曝尸荒野。

    路以安看重义不顾一切，叶昇牵绊良多并不愿同他冒这个风险，路以安只去报了仇，最终被得了恶人谷，而叶昇早已盟阶，后来他们战场相遇念及旧，本可勉相安无事。

    路承的母亲姓林，论辈分而言，还算是林瑾的师，明艳动人的秀坊女有温婉柔更有雷厉风行的时候，叶昇苦恋她多年，然而路以安只用了战场上兵戈相见的片刻功夫，便引得善使冰心诀的女侠叛盟去转而为他修了云裳心经，新仇旧怨搅成一团，昔日兄弟反目成仇，而当年作为棋的江芜虽然是彻彻尾的局外人，可他一脚踩的漩涡之中就再也无法。

    四月的时候传来了叶昇自刎的死讯，同时还有他留给路承的密信，路承爹娘的尸骨被他收了，信上写了详细的地址，江芜同路承一去了扬州，还带上了已经改叫路念鸢的小姑娘。

    名字是路承起的，原本想叫念渊，江芜知他的心思，可毕竟女孩的名字还是秀气一合适，江芜跟他商量过，最终把名字改成了念鸢，鸢鸟飞，无拘无束。

    坟修得很心，风很好，而且看起来也是时常有人来打理，人心难测，叶昇当年歇斯底里机关算尽却还是给路以安夫妇收了尸，几个月前还殚竭虑的算计路承的命，而今却自行终了，或许真的是因为人心都是的，江芜作为局外人都愧疚了那么多年，为始作俑者的叶昇想必也是备受煎熬。

    路承的绪很平静，他给没有印象的爹娘烧了纸钱磕了，路念鸢被他收了徒弟，随了他姓，日后算是他的家人，所以也就随他磕行礼，江芜站在远看着他们，墨的袍被风起，清俊的眉间透着一莫名的怆然。

    路承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他带着江芜走到了父母的坟前，他环着江芜的腰吻上他的角，郑重而定的圈了他的不容他逃脱，“爹娘，这是程叔，我同他在一起了，我会好生待他，你们要怪，就等我去那边了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