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在这个报警电话，变成了有谋杀嫌疑的凶案。

    而这个特意给姚清留简讯的人，站在警方不到的地方，冷瞧着他们忙得团团转。

    他究竟是谁？

    他想要嘛？

    最后，什么也没问来的徐，只能带着那老人机，和裴久川回局里。

    “佳明是个好孩。”老院和姚清一直把他俩送到巷，“我这把年纪，看人不会错。同志......拜托你们了。”

    这一老一少，相互扶持着，拿殷切的神看着徐宵。

    他不得不应。

    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裴久川把靠在车窗上，神地望着街景。

    垚江是个繁华的城市，在夜里，这繁华表现得更加明显。各霓虹相辉映，衬得星空黯淡无光。闪烁灯光的人们，似乎过得都很幸福，他们的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相互搂抱着，大摇大摆地穿过街。

    而在灯火照不到的地方，有无数个张一一和姚清，她们胆怯地蜷缩在夜中，远远地观望着另一那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真是个混。”裴久川轻声说。

    徐宵眉一皱。

    夜，小少爷的眉被窗外的路灯渲染影，显得比平时冷峻几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没等徐宵说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了去。

    “我真不喜这个工作......让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原来那句混是在说他自己。

    徐宵先是一怔，而后很快反应过来。

    “今天我能给他们给钱，可是除了钱我又能什么呢？我也只不过是命好，投了个好人家。如果换个境地，我未必能比他们得好。”

    得，徐宵一听，这孩开始犯轴了。

    他也不说话，听着裴久川絮絮叨叨。那些话总结起来，不外乎就是一句话：未经世事的小少爷，在连续见了张一一和姚清之后，觉得自己是个被上天眷顾的混。

    你是混的。想想那张支票上的数字，再想想自己的工资，徐宵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

    可他又觉得，裴久川能有这份心，确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