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们校的闺女吧？”秦晖把学生领来后，王之衡大吃一惊，“我给你说，你们这样互相包庇是不行的。”

    面前，那个酷似方媛的女孩，在听到这句话后，难得地皱起了眉。她看了秦晖一，里透明显的厌恶之。

    “好孩，听叔叔说。”她的神一不差地被王之衡看在里，“作假证是犯罪，你可不能听你妈妈几句话，就傻乎乎地替别人作证了。”

    “不好意思。”姜越收回视线，平静地盯着王大胆，“我和方校没有血缘关系。”

    “呃......”一向嘴炮技能满的王队难得卡了壳。

    没有血缘关系？他上打量了一面前的女孩，难以置信。原来这“呵呵我很有礼貌可是就能让你觉不舒服”的气质不是遗传的？

    学霸多奇葩，自小排名倒数的王大胆耿直地想。

    “姜同学......”秦晖想说些什么，还没等王之衡打断他，姜越先开了。

    “秦老师不应该去吗？”女孩冷冰冰地讥讽到，“既然要向我询问你的不在场证明，你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秦晖的脸唰一涨红了。

    他难掩怒意地看了姜越一，随后，似乎又想起现在自己的清白要靠对方证明，他不受控制地了嘴角，最后还是默默关上门走人了。

    王之衡看来这对师生的关系不怎么好，心反而放松。如果他们关系亲密，他倒要怀疑这份证词的可信度了。

    “薛佳明遇害的那天早上，你和秦老师待在一起吗？”他单刀直。

    “是的。”面对他，姜越的脸平静，但提到秦晖时，语气依然很不好，“之前他要辅导我的竞赛，周三的一二节课我都在这里。”

    她指的是现在他们待的这间办公室。

    “他有没有去过？”

    姜越想了想，给了否定的答案：“没有，我们一直都待在办公室里，讲题的时候一般不会中断。”

    她的眉蹙起。王大胆不怀好意地想，这该不会是觉得没把秦晖推火坑，反而拉了对方一把，心郁闷吧。

    吐槽归吐槽，他今天来也只是确认一秦晖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他并没有多留姜越的意思，他朝女孩，示意对方可以回去了。

    “看着有熟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的王之衡坐上自己的车，一拍脑门，“这孩不是那天发现薛佳明死的那个吗？”

    他坐在驾驶座上，回想起姜越那天的狼狈，怎么也不能把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和今天的小方媛联系在一起。

    算了，他想，谁没有个怕的时候呢。

    他踩油门，车缓缓驶一中。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