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他看着上司，有些犹豫地开：“那杀薛佳明的......”

    是秦晖吗？

    “有可能。”那张面巾纸快被徐宵玩烂了，“如果姜越不死的话，我还不太敢这么想，但是现在她死了。”

    “等等等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没转过弯来的王大胆一脸懵，“怎么姜越死了，秦晖就成嫌疑人了？”

    徐宵抬看他。

    在王之衡的印象里，徐宵一直都是个很好相的人。但现在，徐显然并不在“很好相”的状态里。

    面巾纸被他一撕，终于彻底成了一堆废纸。

    “因为有个我们不知是谁的人，在期待她给警察说秦晖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事实。”

    徐宵把那堆废纸轻轻一抛，刚好落到垃圾桶里。

    “你之前也说了，杀姜越的人太过草率，午就迫不及待地对她手。”他敲了敲桌，“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看到你们把秦晖带走，所以他认定，姜越在包庇秦晖。”他的语调很沉静，听起来像是在叙述一个乏味的故事，“这激怒了他。”

    “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听到这里，王之衡忍不住反驳，“谁说没有不在场证明，我们就一定得把人带走的，方媛还好好地待在学校里呢？办案也得走程序啊！”

    他这话说完，裴久川的脸就有些不好。小少爷偷偷瞄了一自己的上司，小声地说：“可要是他不知程序呢。”

    王之衡哑了。

    “你俩这都是自己想的，没证据，我听听就算了！”王大胆挥挥手，不打算理会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家伙，“现在想这么多没用，到时候要真是个意外，看你们俩怎么收场。”

    像是专门为了打王队的脸一样，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

    “鉴证科的。”他朝徐宵扬了扬手机，把电话放到耳边。

    然后他的脸就沉了来。

    王之衡本来就生得犷，现在脸一黑，简直像个锅底。

    他放电话，神复杂地看了徐宵一。

    “他们说，姜越上的伤有问题。”

    “伤能有什么问题？”裴久川有些疑惑，砸到接上不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

    王之衡并没有在意这个小警察的话，转过来对徐宵说：“她的上不止那一伤，还有被重击打过的痕迹。”

    徐宵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