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徐宵想把茶杯放，却不料杯先从手里来，磕在桌上，发了一声不小的响动，“因为陈文博死了。”

    陈文博一死，两位医生的共同一明晰起来，直接让警方抛弃了先前的思路，转而扑向了沈然。

    “有什么不对吗？”虽然沈河夫妇的疑还值得商榷，但石琼他们与沈然的联系是客观存在的，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必须要注意的一。

    “我不确定。”这句话刚问，裴久川听见上司这么回答。

    “我只是觉得......很不舒服。”这么一想，好不容易被压去的焦躁又开始蹭蹭蹭往上蹿，大概前些天在祁家那边积的火还没怎么消去。徐宵站起，把手撑在桌上，“每次刚摸到一边，突然就有新况，一把之前的节奏全打。”

    从无差别犯罪到医患矛盾，从个人纠纷到蓄意报复。

    “可是......”尽这么说可能会让男人生气，裴久川想了想，还是开了，“这样不好吗？”

    有清晰的追踪方向，怎么也要比朝着错误的地方一气查要好吧。

    “不是不好。”徐宵收回手，直起，皱了皱眉，“而是......”

    他压低了声音：“好过了。”

    每一个转折都来的极其突然，但又不得不让人接受，因为相较之前的推论，转折明显更为合理，更值得去关注。

    但真的是这样吗？

    霍仲景那边徐宵没怎么注意过，了解的不多，暂且搁到一边不谈。

    只看石琼和陈文博，他们的共同确实很明显，没有人能忽略这一事实。

    然而......

    “非要选在沈河他们家附近动手......”徐宵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总给我一行摁着警方的，想让我们往那边看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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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答应过霍仲景，在班时捎他回家，孔福今天便没有了加班的打算，把手上的事都理完，就换了便服，去病房找对方。

    霍仲景显然一早已经准备好，上的不再是那病号服，而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孔福门时，他正站在病房的窗侧，朝外面望去，不知在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