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那你呢？”薛槐偏，“你和徐叔叔——”

    “我不会伤害他。”不待薛槐把话说完，裴久川冷冷地声，“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幼稚。”

    他居临地看了躺着的薛槐：“你好自为之吧。”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本来不该手的。”

    听楚程程念叨了几个小时，最后，徐宵抬手，示意少年噤声。

    “等他回来，你选择和他继续在一起，还是分手，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他站起，走到玄关，然后看了楚程程一。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徐宵看着少年茫然的神，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残忍。

    “你确定，你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偶然吗？”

    那双漂亮的睛闪了一，然后倏地熄灭了。

    ☆、朝夕（20）

    在农田里睡了一会儿, 老四就被冻醒了。

    他盘坐着, 突然觉自己大约在疯。

    不是林吉祥真的在躲他, 还是被薛槐抓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垚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能一个人的地方遍地都是，漫无目的地这么晃, 究竟有什么用？

    那么......他揪了节草梗到嘴里, 警方现在有没有怀疑到他上？

    常用的那手机几个小时前被扔了河里, 他也无从得知, 分局的人是否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

    审讯室里, 王之衡神复杂地看了一上还缠着绷带的薛槐。

    少年早就不复先前张扬的模样, 曾经鲜艳的发也黯淡来。他耷拉着, 纱布隐隐渗一血迹, 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该！王之衡在心里大骂，徐宵怎么没把你打死！

    “所以, ”这样想着, 王大胆还是了火气，“之前, 是你联系的阿刀？”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薛槐木然地盯着前方，连都没抬。

    “问你话呢！”王之衡的火气压不住了, “阿刀绑楚程程，是你安排的吧？”

    听到楚程程的名字，少年猛地一颤, 接着开始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