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空，把肖元秋骗走。

    想到这，林杨的脸有些发。

    昨天他给叔叔打了电话, 然后被林湖一顿训。若不是自己那么不谨慎，或许不会那档事。

    “一次也没见过？”徐宵继续问。

    “……没啊。”林杨本来以为这位徐是来再对一遍证言的，没想到却一直纠缠这个问题，不免有些惴惴，“怎么了？”

    见林杨面上一派茫然，徐宵瞥了一裴久川。

    小少爷会意，严肃：“我们查过那名男的手机，发现在他借走肖元秋的几小时前，和你有过通话。”

    “？？？”

    林杨本来规规矩矩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闻言一蹦三丈，接着脚一，见要飞去。

    “林老师！”裴久川离得近，连忙钳住对方的手臂。

    “怎么可能？”林杨浑然不觉方才要跌倒的危险，一把拽住他，“谁？是谁？”

    男人脸上的惊惧不似作伪，手上的力气也分外的大，惹得小少爷一皱眉。

    “林老师别着急。”冷旁观了几秒，林杨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徐宵只得开，“你仔细想一，你真的没见过他？”

    重新坐回沙发上，林杨还是愣愣的样，想了几秒，突然一把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的号码是多少？”

    徐宵和裴久川对视一，接着把号码报给他听。

    作为小学老师，林杨平时没少接家的电话。这又是一年级开学不久，一天打给他的没有几十也有十几。

    一时记不清，也算正常。

    不一会儿，林杨就找到了那个号码，但看他脸上的表，仿佛对谈话的容毫无印象。

    “他是第几节课打过来的？”看林杨急得抓耳挠腮，徐宵开，“你昨天午一共接了多少电话？”

    “第几节课……”林杨喃喃自语，“让我想想……”

    他皱眉，过了半天，犹犹豫豫地看了徐宵一：“昨天午接的好像都是家的电话……”

    这句话一，三个人的脸都是一沉。

    “让我……让我再想想。”林杨快急哭了，他班上小孩的家都和徐宵肖晁差不多，无论牵扯到哪个，都够他受的。

    叔叔的脾气他清楚，平日照拂一二尚可，如果真的涉及严重之事，绝对不会主动捞自己一把。

    怀着又惊又怕的心，林杨的大脑飞速运转，最后，终于模模糊糊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