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的伤，也有带打的痕迹。

    鲜红和暗红错纵横，在白皙的肤上格外显。

    据祁承待，他所的贩毒团伙，每批新货后，都要往分任务。超额完成任务的可以获得奖励，没有完成任务的，就会落得和祁承一样的场。

    威利诱，用钱财收买人心，再用手段杀儆猴，镇压别有心思的人。这是目一贯的用人手段，几乎百试不。

    “所以......他这是......”裴久川咋，“被其他人待，然后反了？”

    徐宵也是这么问祁承的。

    仿佛知警察会这么问，祁承低，再抬时，里温柔的神比先前更甚。

    “我当爸爸了。”似乎有些害羞，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孩很可。”

    那么小的一团，见了他居然会伸手咿咿呀呀地让他抱，一也不在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孩不清楚，但祁承明白，依他现在的境，养来的小孩，只会和他一样。

    永远陷在泥潭中，一辈都无法脱。

    “我可以你们的卧底，给你们提供线索。”他咬牙，语速飞快，像是害怕徐宵不愿意听他讲话，“求求你们把我的孩带走，别让他们找到他。”

    一秒，他直接拽住徐宵的衣袖，狠狠地跪在了地上。

    尽已经参加工作好几年，这别人给自己跪的事，徐宵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意识想把祁承一脚踹开，但看看对方伤痕累累的手臂，只能无奈地联系了肖晁。

    祁承和警方的合作，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徐宵他们当然不会全然信任祁承，但接来的几个月，凭着对方传来的消息，警方逐渐摸清了贩毒团伙的组织构成。在端了面好几个窝后，双方就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作为回报，祁承的孩，自然让他们带走了。

    “念念从小就特别乖。”想起儿小时候的模样，徐宵的表柔和来，“饿了也不闹，喜让人抱着他，一都不怕生。”

    徐宵对小孩向来没什么觉，但念念粘人的劲儿十足。刚被接回来时，天天冲徐宵伸手要抱抱，次数多了，肖晁还调笑过他，这是不是他生的小孩。

    在联系中，祁承偶尔会很克制地问起念念的近况。虽然话说得都很隐晦，但徐宵看得来，对方是真的这个孩。

    他对祁承的觉很复杂，一方面，尽祁承是警方的线人，参与贩毒却依旧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个层面考虑，徐宵其实不太喜对方。

    但看祁承对念念的态度，他又觉得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