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孩折腾了这么一。

    老四提到过，薛槐和楚程程的关系，他是从林吉祥嘴里听来的。由于案已结，王之衡他们并没有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可回过来看，林吉祥又是怎么知的？

    “你想说什么。”

    徐宵已经猜到了一肖晁的想法。

    毕竟两个人一起搭档过那么久，徐宵心里很清楚，对方的脑不逊于自己。

    尽安逸的生活可能让肖晁有些懒怠，但一旦认真思考起问题，仿佛又是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肖队。

    “你不知吗？”

    肖晁从沙发上站起，踱步到他面前，稍稍垂目光，地盯着他。

    乍一看，林吉祥在陈天阔的案件里现得非常突兀，然而，再想一，就能看其中的门。

    虽然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有些事，只有置其中的人，才能清楚地发现事态发展的轨迹。

    两个不同的案件中，除了林吉祥外，还有相似之。

    “你想说，都牵扯上了毒品，又和以前的缉毒队有关。”徐宵抬，迎上对方的目光，“是这个意思？”

    雨丝沙沙地打在窗框上，有几缕飘来，落在脸上凉凉的。

    肖晁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同雨声应和在一：“我是想说，我总觉，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陈天阔在录像带里所言的鬼一事，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即使有鬼，也绝不会是缉毒队里的人。

    当年在队里的，除了他们两个，剩的人，全牺牲于那场毫无防备的火中。

    尽这几年，肖晁一直迁怒徐宵，但他知，这针对并不是来自对徐宵的指责，而是源于他心的愤怒和无力。

    如果当年在最后关，他持怀疑祁承的消息，那么或许，活到今天的，不止只有他们两个。

    “一旦录像带去。”然而，徐宵和肖晁心里有底，并不代表别人也有数，“你觉得他们第一个想到的鬼会是谁？”

    一队的人全副武装地去，最后回来的，只有两个人。

    “那次行动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徐宵的语气很平静，“计划和方案都由上面的人敲定，我们只是最终的执行者而已。”

    “这话今天你在这儿跟我说，我信。”肖晁冷笑，“等到别人找上门来，你跟他们说这个，你觉得他们会信吗？”